“今天怎么哭了?”阮靖逸凑着吻她脸颊,脸蛋冰凉冰凉。
这个冷心的自个儿不打招呼跑到三院去,本想冷她,结果才等了两天便忍不住去看她,就看到她蹲坐在廊下,缩成一团。
把人抱起来时,看着她娇小脸上的泪痕,心疼不已。
“才没有。”沈箐慈嘴硬。下意识想伸手去揉眼睛,被他圈住。
阮靖逸轻轻舔吻她脸颊,哄拐的语气:芊娘乖,是为夫的错,不哭了。”
“你想如何与为夫说说,我都依着你,只要你不走就好。”
沈箐慈被他弄得侧过头,仰着脖子,咬牙不说话,尽量淡淡平静道:“阮靖逸,我想回家。”
“好,我随你一起。”
“我一个人回去,我想陪母亲。”
“……”
“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前几天,阮四爷已经到城外的青林山去了,那儿有温泉,利与韶音养胎。
沈箐慈与大嫂没什么共同话说,六弟要习功课,这个三姐也远在不同坊,开的医馆不收穷苦百姓分毫银钱,慕名来的病人甚多,她也不好意思去叨扰。
在阮府待着无聊,她便想回王府去,还能陪陪母亲,说说话逗趣。
“那待多久?”阮靖逸退一步说话。
沈箐慈动了动,“今天看到后院的梧桐树枯了,等它长满枝丫的时候吧。”
那就是回春的时候。
等到怀里人快沉睡时,阮靖逸轻轻沉沉怜惜吻了吻她发,“你不是说不离开我的吗?”
“我没说离开你呀。”沈箐慈柔着声音道。
“嘶…”沈箐慈吸口气,后愤怒着:“阮靖逸,你是狗啊!”
“那你还想回娘家,一去还这么久。”压抑着低沉的声音落在她的锁骨处。
但她舒舒服服在他怀里找了个姿势窝着,清软的声音在低沉中响起:“阮靖逸,我发现你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阮靖逸恨不得磨牙,谁说他脾气好。
只不过是只对她迁就而已。
………
第二天,沈箐慈只带了两身衣裳家去。
从回去就粘着母亲,她这赖人的功夫在母亲这里可谓是炉火纯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