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箐慈捧着孩子,“他还这么轻,怎么会砸着我。”
而后把孩子搂在怀里,“如宁不怕,走我们去吃果子。”
说着牵着孩子往不远处的石桌去,拿了上面的果子给他吃。
阮如宁点头,顺着母亲走,装瞎看不见父亲。
而跟在父亲身后的阮如安用悲哀的眼神看了眼弟弟,弟弟又该欠揍了。
阮靖逸如今官位往上走了一层,气场略有威严。
他也跟走过来,冷冷地看了眼小儿,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挨着母亲。”
沈箐慈在地下踹了他一脚,“孩子才三岁,多大!”
而后朝站在不远处的大儿挥手,道:“如安,母亲这来。”
这大儿如安与小儿如宁虽是同生,但是性格已出见不似。
如安比较安静,喜读书,今儿上午便待在自己父亲书房看书去了。
如宁便坐不住,本也在书房里连大字,但是听得书童说母亲起了,便来母亲院里玩了。
这阮靖逸被夫人这么一踹,但面上还是端着,声音略低道:“如宁,今早给你留的大字如何了,为父待会儿来检看。”
一听着,那阮如宁顿时皱着小脸,磨磨蹭蹭离开温柔的母亲。
“如安,你去看着他,免得半路又跑他四伯院里了。”
“是,父亲。”如安道。
把两个孩子支走,院中的人自觉退下,阮靖逸赖着挨过来。
“你对孩子太严了。”沈箐慈已受不了这人,说着:“才三岁就将孩子整日拘束在书房练字看书,往后活泼的性都被你被败了。”
阮靖逸倒是不以为然,“如宁性子太野了,我前走,他就溜了,如今不好管,以后怕是降不住。”
沈箐慈手中剥着荔枝,听他这么说,手下一顿,“我越发觉得与你说话费力,那我带着如安如宁走,如安近也不亲我,都是被你弄的。我得好好陪陪他,我来管。”
说着不想与他再谈,站起来要回屋去,阮靖逸拦腰一搂,将人抱在腿上,低沉语道:“夫人这两年眼神尽在孩子身上了,好不容易长大了,夫人得偿一下我吧?”
痒痒的吐气在耳边,沈箐慈被扰得脸颊红,甚不好意思,“你说什么,都多大的人了你……”
…………
隔日去了吴夫人干娘那里,沈箐慈稍稍对着曲府小姐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