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妇女,“李老太省吃俭用,攒了一辈子的钱,全被她败光了。”
这事路西楼倒是知道,李秀竹说过她欠钱后,她母亲曾经拿钱支助过她,只是李秀竹没说她母亲哪了这么多钱啊。
卷发妇女插话道,“何止,李秀竹简直是将李老太太的积蓄全掏空了,”卷发妇女看着路西楼,语重心长道,“这次你们回家,若是可以的话就劝劝她,再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路西楼心中探测雷达亮了起来,应允道,“我会跟姥爷说的,但”
路西楼故意拖长语调,勾起卷发妇女的好奇心,听到她问但什么后,才再开口,“但要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好让姥爷劝她。”
路西楼说话的语气控制的很好,既不显得急切,又适当的表现出疑惑,并不引人生疑。所以路西楼话音刚落,金饰妇女便立马接了话说,“赌钱啊,李秀竹在外面赌钱输了,欠了别来百来万,听说连家里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
路西楼听的张大口,李秀竹欠钱的事他们知道,可那时候李秀竹说是投资失败的,怎么现在却变成赌钱了?
路西楼没控制自己的惊讶,瞪大眼道,“赌钱确实不好。”
“所以回家你让你姥爷劝劝吧,再这样下去李家迟早会散,”卷发妇女叹气说,“李老太太好些日子没下楼了,似乎身体不太好,家中晚辈也没送她去医院。”
路西楼装作不知道,没提李老太太生病的事,问起李秀竹家住在哪里,“我给秀竹姨打电话,只是一直无人接听,我准备去家里找她。”
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位阿姨脸色便变了又变,看的路西楼心中疑惑,强忍着才没追问,只侧头看了霍青川一眼。
还好霍青川懂了他的意思,接过话头道,“我们着急找到秀竹姨,若是有什么消息,还希望各位阿姨如实告知。”
路西楼捧哏道,“等找到了秀竹姨,我们再上门感谢。”
或许是两人的话打动了几位妇女,有兴许是她们早就憋不住消息想跟人分享了,总而言之路西楼话才说完没多久,金饰妇女便再一次接话道,“如果你们打不通李秀竹电话,那我想你们也不用上楼了。”
路西楼装做没听明白,“秀竹姨不在家?”
“不是不在家,”卷发妇女摇头道,“前两天我出门买菜,看到她拎着个包出了小区,看样子又跟以前一样了。”
路西楼心中有了个猜测,只不过他没说出来,而霍青川再一次成为路西楼嘴替,说出了他的猜测,“去外面了?”
“差不多吧,应该是躲债去了。”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短发妇女突然开口道,“李老太太搬到这边住了几年,李秀竹在家的次数不多,多数时间还是在外躲债。”
不知想到了什么,短发妇女神情唏嘘。
路西楼听到了关键词,来不及问催债的事,只是揪住关键词发问,“搬到这边?”
卷发妇女点头说,“对啊,李老太太前几年才过来住的。”
“以前她们住河东,房子在临江路那边,”金饰妇女道,“但不知道为什么,李老太太忽然搬到了这边,李秀竹跟着住了过来。”
临江路在新城区,那边的房价并不便宜,不过若是李秀竹没说假话,她在外打拼这么多年,未必买不起临江路的房子。
只是临江路的房子如今市场价有好几百万,做二手房卖出去价格也不算低,假设李秀竹真将临江路的房子卖了,那她身上怎么说都有几百万,不至于连赌债都还不了吧?
除非李秀竹不止欠了一百多万,或者说她后面又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