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之前齐晟的表现倒像是对我有点情意的,可这能有什么用?我好歹也是做过二十年男人的,自是十分清楚男人的感情有多么善变,和谐社会还人心易变呢,更别说在这动辄就要失了身家性命的时代。别说什么终生不渝,不到你咽气的那刻,你都没资格说出这个词来。可偏偏这些小姑娘们还爱听这种鬼话!好容易教了一个绿篱出来,却叫她提早毕业了,难不成再叫我从头教起?我几次张嘴,可都觉得没劲,到最后只叹了口气出来,说道:&ldo;齐晟是否真的曾经喜欢过我,这将是个谜了,不过以后他是不会再来这兴圣宫了。好了,我累了,想睡觉,你爱怎样就怎样吧。&rdo;我冲着写意摆了摆手,自己仰面倒在了c黄上。写意又在c黄前站了站,这才蔫耷耷地走了。我长松了口气,谁知刚清静了没半盏茶的功夫,写意又一阵风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兴奋地低喊道:&ldo;娘娘,娘娘,皇上往这边来了,来了!&rdo;我一下子愣了,齐晟竟然又来了?写意见我躺着不动,哎呀了一声忙上前来拉我,可没等着我踩上鞋,齐晟那里已是进了殿门。他步子极快,眨眼工夫已是到了我的身前。我坐在c黄边不及起身,只能抬头看他。齐晟的呼吸略显粗重凌乱,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晕红,眼中却带着难遏的怒火,居高临下地看向我。我一看势头不妙,忙往旁边侧了一下身子,想就此起身,可还不等我屁股抬起来,他已是迅疾地伸出手来钳住了我的下巴,强硬地将我的脸抬向他,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我的五官。我下巴被他捏得实在太疼,只能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就在我手碰到他的手腕时,他却是像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触到一般,猛地甩开了手,顺手将我也搡了出去。他用的力道极大,我被他这样一搡,一下子仰面栽倒在了c黄上。也亏得身下的被褥松软,不然非得把我磕晕过去不可。旁边的写意早已是看傻了,见状失声惊呼:&ldo;娘娘!&rdo;&ldo;滚出去!&rdo;齐晟怒喝道。写意小姑娘很是听话,连上来看我我一眼都不敢,立刻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顺手给我们带上了殿门。果然是关键时刻见人心啊,尼玛,你出去就出去吧,还手欠关什么门!齐晟欺身逼近了我,咬牙切齿地说道:&ldo;果真好手段,她的命就这样重要?&rdo;我点头,平静说道:&ldo;重要,我保得不只是条命,还有我的良心。&rdo;&ldo;良心?&rdo;齐晟冷笑着问。他这样的人哪里会懂什么叫做良心,我不觉扯了扯嘴角,嘲弄地看着他,点头道:&ldo;不错,就是良心,你还以为有什么?情?爱?难道您已经忘了臣妾是女人吗,臣妾一直是女人啊!&rdo;齐晟的面容有片刻的僵滞,忽地用手扯着我的领口将我从c黄上一把提了起来,声音冷地似是破冰而出,字字带寒,&ldo;女人?好,很好,那就叫我告诉你怎么做女人!&rdo;他说着,一只手猛地扯开了我睡袍的腰带。那睡袍本就不过是靠着腰间的一条带子松垮垮地系着,没了带子的束缚,袍子衣襟顿时大开,我只觉得身前一凉,胸前已是没了一点遮挡之物。我心中一骇,下意识地回臂去遮挡胸前,手到半路却觉得自己矫情,索性握成了拳直接打向齐晟的脸,拳头还不及触碰到他的脸颊已是被他攥住了。他将我的双手强横地扯向头顶,用睡袍的腰带紧紧地捆缚在一起……我挣扎不力,只能愤而怒骂:&ldo;齐晟,我cao你大爷!&rdo;齐晟面色铁青,摁下了我踢过去的脚,用膝盖强行将我的腿往两侧打开,欺身压了上来。他的意图昭然若揭。我两世为人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样屈ru的事情,一时血脉喷张,大脑被怒火烧地只剩下一片空白,想也不想地起身张口往他颈间的大动脉咬了过去。死吧,要死就大家一起死吧。他避得极快,头往旁侧一让,我这一口就落在了他的肩颈处。我气蒙了头,也顾不上修正地方,只发狠地咬了下去,瞬时就有血的腥甜从唇齿间漫延了开来。齐晟的手迅疾上来钳住了我的喉间,低声喝道:&ldo;松口!&rdo;我非但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只想隔着衣服生咬了他一口ròu下来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