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拌好面,吃了一口说:“切面,就是先把面团擀成薄片,然后撒上干面,一层一层地叠起来,切成丝,再去煮,面条煮好后,就放“浇头儿”搅拌。”
“哦,这样啊。”
小牛嘿嘿一笑:“吃炸酱面,北京都用猪肉丁炸酱,吃时,讲究冷天吃“锅儿挑”热面,热天吃过水凉面,并且根据季节再佐以时令小菜,做“面码儿”,“面码儿”分时令不同,各有讲究,初春,是掐头去尾的豆芽菜,小水萝卜缨,春末是青蒜,香椿芽,青豆嘴等,初夏则是新蒜,黄瓜丝,扁豆丝,韭菜段等。”
“这样啊,牛哥,你专业啊。”
小牛嘿嘿的笑:“我也是听老板说的。”
“哦,牛哥,喜欢吃?”
“嗯,喜欢吃和玩,像一些古玩什么的。”
“挺好的,可能是因为不熟,一直都是尬聊。”
吃碗面,我本想着回家,结果小牛笑着说:“走啊,游泳去啊?”
“我不会游,我怕淹死。”
“没事,我教你。”
我看了眼手机,没什么事儿,还是答应他了,两个人来到游泳馆,买了一套泳衣,小牛就是忽悠,他自己游的都不好,最后还是找了一个教练。
一下午的时间,还真的会游了,小时候在小河游,那就是瞎游,算是淹不死,有了专业教练,半天时间差不多。
我也是托了小牛的福,我还学会游泳了,我看了眼时间,铺子都下班了,两个人才回到铺子:“改天再找你玩。”
“成,那就麻烦你了。”
小牛憨笑,开车就走了,回到院子:“花姐,师父怎么说的,不回来了?”
“昨天打的电话,说不着急,班上打招呼了,在家帮爸妈收粮食呢。”
“啥?收粮食,别给两个老人累到。”
“师父说不累,挺好的,还能活动活动,在北京每天就是办公室,身体都不行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出了客厅,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父亲表示没敢让师父干活,就帮忙打打零活,结果师父抢着干,师娘每天在家给大家做饭,就是素了一些。
呦,可以,这挺好,两个人老人还待习惯了。。。
早上来到铺子,花姐把我叫到柜台:“刚哥的意思,你带回来的瓷器,都给你。”
“嗯?算了吧,算到铺子上得了,省着麻烦。”
“我也这么想,但是刚哥和胡子坚持算到你这面。”
“那你看着办吧,无所谓的事儿。”
花姐点点头,我来到二楼,刚哥没在,就胡子哥和赵哥:“诶,刚哥呢?”
“自己出去了。”胡子哥连头都没抬。
“赵哥,你没跟着去?”
“没,刚哥说不用,自己开车走的。”
“最近老头走的很勤啊,是不是找到老伴了?”
赵哥被逗的哈哈大笑:“小宇,这要是让刚哥知道,不得踢你啊。”
“你看看,你就属于叛徒,胡子哥也说过。”
胡子哥讲书放下:“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啊,我可没说。”
“你俩都是叛徒,没办法跟你俩沟通。”
自己倒了杯茶,还没喝上一口,师哥电话来了:“小宇,明天去师父家啊,很长时间看师父了。”
“别看了,师父还没回来呢、”
“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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