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撒马尔罕的大审判和变化
作为战犯,在帝国占领东喀喇汗国之后,自然就要得到正义的审判,那些抢劫了帝国商队的罪魁祸首自然要站在审判席接受正义的审判,同样的,那些在过去的战争中通过屠杀和抢劫各个喀喇汗国境内少数民族部落的侩子手也被拉出来经行清算。。
主要战犯有策划、实施1952年到1953年抢劫、屠杀、虐待帝国蒙古地区、吐蕃地区、盟友高昌回鹘王国前往东喀喇汗国贸易商队的四十多个官员和贵族,次要战犯为那些提供被抢商队信息和情报的歼细和执行的敌对活动的那些东喀喇汗[***]官和顽抗后被俘虏的死硬份子。在公开审判和迅速的恐吓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地下残存排华份子之后,新征服区的战争局势就彻底平息下来了。
深得政治运动和夺取民心心得的穿越众自然不会放弃这种通过符合人类复仇本能的正义程序获取人心的方法。将这些本来就是通过武力和抢劫获取财富的无脑罪犯判处苦役和绞刑本来就是符合帝国境内刑法的合理诉求。
当新占领区的群众看到帝国对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领主老爷和贵族处刑的时刻就是一次最好的宣传和教育机会。
不管是个人还是组织,在第一次直接真身出现在人们眼中留下的第一印象是最重要且深刻的。这种同时展现帝国行事正义、实力强大、司法公正、对犯罪行为的零容忍态度和为民做主的机会可不能轻易浪费。
不少曾经被喀喇汗国突厥权贵欺凌过的少数民族部落甚至突厥牧民都在审判过程中跳出来指证这些公布在罪犯名单上的家伙,至于那些不在名单上的自然是亲华派的俊杰了,他们也迫于压力和帝国的‘忠告’对那些苦主做出了一定的赔偿和抚慰。社会环境就是一下子从喀喇汗国上下对帝国入侵的恐惧和痛恨变成了欢迎和善意。
帝国对境内的一系列政策也普及到了新征服区域,大量的投资和贸易机会吸引来的帝国商人一下子就把物价和民众收入调了个个。过去因为贸易制裁导致的虚高物价一下子跌到比帝国境内还要低(这要得益于各个查抄歼商权贵财产和仓库的商品大拍卖),国内极高的劳动力雇佣价格导致资本家们只能使用本地的劳动力完成投资项目,迅速的拉高了本地居民的收入(还要归功于货币统一带来的购买力提高,参见东西德合并的东德)。
在有限的时间内,帝国完成了一次奇迹,在一个异族异教的陌生地区和复杂环境,成功的实现了一次闪电般的统治权的交接。从策划刺杀东喀喇汗国可汗开始,到彻底巩固的完成统治以新的葱岭行省代替过渡姓质的新喀喇汗国傀儡政权为标志的这一地区统治权转移仅仅只使用了一年时间。
高昌回鹘人出了很大的力气,各个奋斗在贸易战线和情报战线的政斧雇员也功不可没。但是实际上在以弱肉强食丛林法则为信条的中亚各个民族眼中,最重要的稳定要素还是帝国在审判中展现的超越一切本地势力的实力。
这种实力体现在攻破战犯们誓死抵抗地区城市堡垒的军事战斗力上;体现在搜捕逃匿罪犯的情报搜集能力上;体现在搜集证据和动员证人的司法效率上;体现在全程公开的审判过程对所有部族的宣传能力上;体现在事后大方赔偿和支付受害人损失的财力上;最重要的就是最这些罪犯合情合理合法合规的量刑和处罚力度展现的冷酷无情绝对公正公平上。
当最有应得的罪犯们挂上绞架或进入矿山赎罪的处罚执行完后,喀喇汗国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一个国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到不至于,至少是极大的降低了帝国占领军的治安成本费用和行政管理费用。
具体的体现就是清真寺的阿訇们都在学习了帝国法律和宗教政策之后产生了清晰的自我定位和危机感,没等到帝国将旗帜升起就到处积极奔走宣传新政斧的好处和宣讲帝国公民须知的这些和旧汗国截然不同的法律政策。
这种前所未有的平定局面的创新的确产生了极佳的效果,过去的几千年文明史上,灭国战争之后的统治权巩固方式无非是屠杀(游牧民族)、迁徙敌国上层富人精英(秦汉)、分化瓦解精英阶层(对投降者封官许愿)等等。对旧势力的彻底清算和杀鸡骇猴也有,但是像帝国这样直接的公审的就比较少了。一般的征服者都不会怎么重视征服的法理依据和道义制高点,绝大部分的征服者都是直接血洗过一把之后直接任命官员开始统治的。极少数民族人数处于弱势的征服者才会借助被征服民族的精英帮助管理和统治的。
中国这种始终追求道义法理制高点的做法虽然不符合时代背景,但是却是领先世界若干时代的当前最佳手段。老话说‘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做’暴力手段制造的恐怖高压统治注定是不能长久的,而且成本高到收益都不一定能填补的可能姓极高,所以雷霆之后的雨露就很重要了。
大审判之后的就是和西方大国塞尔柱帝国的瓜分喀喇汗国遗产的分赃会议了。
这个会议也是一次双赢乃至多方共赢的会议,华夏帝国和塞尔柱帝国以撒马尔罕西部的布哈拉为分界线,向正西延伸沿着阿姆河向西北一直到咸海,向正南延伸到阿姆河沿着阿姆河直到源头和伽色尼交界的葱岭南端。会议的成果除了划定永久国界之外,就是对陆地上直接通商贸易的海关协议了。
塞尔柱在这次战争中几乎没有出力,仅仅就是出了点兵在边境和战场上摇旗呐喊了一下,分到了西喀喇汗国在境内的数百个居民点的绝大部分突厥人做免费到手的劳动力已经很合算了,对领土并没有太多需求的塞尔柱人捞足了财富和渴望的战功之后就退回了阿姆河一线以南。而帝国几乎得到了除了分给高昌的伊犁河东北地区以外的整个喀喇汗国。
绝对的大陆民族突厥人对于海洋贸易很不感冒,对于贯穿撒马尔罕的陆地丝绸之路更加热衷。大量的马匹和物资被集中到跨越葱岭的高速公路项目沿线一带。而那些帝国控制区被迫成为亡国奴的大批突厥人和少数民族则主动的跳出来承担建设任务,这种逆天的情景自然是帝国废除人头税、劳役和大批苛捐杂税加上给力的薪酬共同作用的结果了。
大批徘徊在温饱线挣扎的劳苦大众在修路大军附近出工出力几个月都能攒下过去数年才能赚到的实打实的财富(这些财富无非就是所有游牧民族都认可的金属制品和生活消费品了,盐、糖、香料、粮食、刀剑弓箭都是抢手的支付单位,每次发薪水的时候排着老老实实队伍的临时工们领到这些东西之后比领到钱币还要激动)。
帝国将势力延伸到了过去几千年来汉族政权势力到达过的最西点,这一成绩不是终点,而是一个里程碑。在资本大潮的驱动下,帝国一定或者说必然要走的比老祖宗们更远。
塞尔柱人等同于白捡了一堆钱和一个从天而降的中亚地区廉价消费品购买窗口(帝国海运到波斯湾的确成本低,但是转运到咸海的成本却远远高于从就近的葱岭进口)。深知帝国海军投送能力的塞尔柱人对于在陆地上直接和帝国这个庞然大物直接接壤并无太多情绪。
当地的各族群众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和更好的生存环境。
当所有的条约都签订之后,新的的界碑和旗帜出现在了阿姆河边。
所有的工程都热火朝天的开工了之后,劫后重生的中亚终于迎来的几十年战乱后难得的和平和繁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