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扎在旁看热闹的幸村拍拍柳莲二的肩膀,弹掉肩上可能有的灰尘,扬起笑容,朝那位捡起花束端详的褐发少走去:
&ldo;抱歉,可以把捧花‐‐&rdo;
少抬起头,清冷白皙的瓜子脸上镶着对闪动着黑曜石光泽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忽闪,偶尔泄漏出丝神采飞扬的俏皮,如同明媚春夜里,在梨花枝头跳跃的那抹银色月光。
看着自己的身影倒印在那双黑白分明的眸中,幸村哑然,生平第次觉得不出话来,呆呆接过少递来的花束,眼看转身要走,上前步,急忙抓住的衣袖‐‐
&ldo;是,幸村精市。请问……&rdo;
若相惜,若分离
如果能再次,让拥抱,即使寒风凌厉,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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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晓茫茫,冷冷溢寒光。
长长呼出口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化作团白雾,凤长太郎脱下针织手套,轻轻搓揉冻僵的右脸,待到脸上裸露的皮肤稍微恢复知觉,又匆匆套上。
东京的冬也很冷,可是虽然会下雪,却从没有北海道样的凛冽寒风,刀子样割在人身上,丝毫不留情面。
更何况,今是……
凤抬起头,望着漫星辰,想起那双琉璃色,即使是在悲伤时也依然温柔的眼睛,心中暗自叹息。
如果那个时侯,没有松开那双温暖的手,现在自己身边,又怎么会空出个人的位置?
耙耙头上的短发,凤看看手腕上的表‐‐7:30,时间还早,如果现在回去待在冷清清的公寓里过节,未免也太悲惨。
不如,找个热闹的地方打发时间,也许……
样想着,凤拔腿改变方向,拦下辆出租:&ldo;麻烦您,去游乐场。&rdo;
司机是个四十左右黝黑皮肤的大叔,然的瞅眼孤身人的俊秀少年,笑眯眯的搭讪:&ldo;怎么没见朋友,难道约在门口见面?可不好,少年人要积极,最好亲自去接~&rdo;
&ldo;也想……&rdo;
可是现在在楼下等着的,已经是另个人。
将视线移向车窗外,凤抿着嘴唇,静静听着大叔关于&ldo;年轻真好&rdo;的话题讲座,直到游乐场门口,大叔才意犹未尽的闭嘴收钱,放他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