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哲只是希望任何年长的人都能够喜欢她,外在有点随性装酷的她虽然害羞、不愿意承认,但确实也在这么做她会默默地用心一些细节。
刷完牙,洗完脸,女孩拿毛巾擦脸时才想到什么似地嗯了一声,撩开衣摆,顺便把刚才随意擦拭的部位用热腾腾的湿毛巾重新擦了一遍。
细腻白皙的皮肤干净多了,湿润,且泛出红润。
毛巾放到一边,白哲盯着下腹两秒,然后拇指摩挲自己裤腰下滑腻的皮肤,走去方便。而等掏出性具,还没小解,她又不自主地开始撸动那根软绵绵的东西。
嗯啊
扶着厕所间冰凉的花岗岩墙面,女孩泄出细软的哼声。
她是一个缺爱的孩子,她是一个缺大人的孩子。
如果自慰可以算得上她弥补这部分爱的一种形式,那么她每天都在寻求弥补。
手上的动作加速,撸动她还未勃起的粉嫩性具,擦掠表皮一上一下地堆积,盖过红润的冠头又露出。
啊,啊,嗯硬了
她曾经见过自己双亲的做爱场面。
Alpha母亲压在Omega母亲背上,手从腋下绕过去紧紧按住她的双肩好让她卡在身下,下肢用力将她成熟笔挺的alpha阴茎迅猛地往复滑入Omega母亲微微撅起的下体,每一次嵌合都荡漾出源自她们姣好肉体的脆声。
呜
白哲回忆着,渐渐放缓了撸动的动作。
那时候的双亲面上有着她从没有见过的表情。她们只有跟对方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所以她才会被这样忽略,是吧?
唉。
半硬的性具重新变软,白哲叹息出声,然后坐下,两腿微微张开,戳着自己的阴茎小解。
她知道很多alpha喜欢站着,但她是喜欢坐着小解的,没有什么,或许是想给阿姨留下不会溅到外面的好印象。
傻瓜自嘲一声,白哲终于滚上了床。
梦里什么都没有,或许有了一个大人,抱着她,亲吻她,抚摸她,给她所有的爱,坐在她的两腿上晃动腰肢使劲吃她勃起的肉物,呢喃着教她该去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白哲醒来了。
时间是凌晨两点二十六。
她躺在枕头上,以苏醒时特有的疑惑感哼唧了一声。等了有五秒,她嗅了两下卧室内的空气,下意识地摸了摸后勃颈,然后挪到床沿下床,踩着拖鞋打开房门。
客厅亮着小夜灯,镂空墙上的沙漏装饰流动着白沙,空间照常,只有某种气味在暗乎乎的客厅里飘荡,在女孩出现的一瞬间迅速将她笼罩,化作无形的手拉扯着她的袖子,领子,裤腿,让她往一个方向走。
她随着气味的引领,摇摇晃晃地站到了一个地方。
大门。
为什么是大门?
自主伸向门把的手顿在半空,披着松软长发的少女摇了摇头,一手按上胸口,希望自己清醒一点。
什么?白哲对着离奇的一切自问。
掌心之下,心跳渐快,她不自知地贪婪呼吸着弥漫香甜的空气,每一个细胞都在为饱餐一顿的本能而跃动。
白哲好饿。
大门外,有什么东西,挑拨她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