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虽是商贾人家但却在发迹后的非常注重文学素养,家里的唯二的两个男丁都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加身。
其中的庶子牧康宁今年已经二十有一,是四年前年考中的秀才。另一个是牧轻尘的亲弟弟,也就是牧家嫡子牧文轩,如今一十四岁,是去年考的秀才。
十三岁的秀才,也当得一个小神童了。
“傅少侠,这几日就劳烦你在左边的厢房小住几日了。”牧家老爷亲自接见了傅斐鱼,两人顺势坐下来谈论了有关华采采的事情。
华采采这种采花大盗在牧老爷看来只不过是不入流的小贼而已,可以成功潜入到王府只不过是因为王府的守卫疏忽而已。
如果他当时选择的是牧家话,肯定是有来无回。
“少侠放心,我一定会吩咐家丁加强夜间的巡逻。”牧老爷义正言辞的说着,“如果华采采敢来,我牧府一定让他无回!”
“牧老爷说的是。”
傅斐鱼笑着附和,短短几句话她就察觉到了牧老爷的态度,牧府并没有把华采采放在眼里。
更甚,也没有把她这个县衙特意派来的护卫放在心上。不过这一点她也不介意就是了,事实会证明一切。
根据她对华采采的了解,一个可以在多个县城作案却一直被未被抓获的采花贼可不像一般人想的那么简单,至少不会被牧府的家庭轻易的抓到。
王府在县衙边上他都敢作案,这一点就足够说明他是一个非常自负的人。按照这个思路推测下去的话,他的下一个目标也应该是偏向于挑战县衙权威,越是危险的地方他越是敢来。
换一句话说就是,白县令对牧府有多重视,华采采来牧府的可能性就有多大。
如今白县令都特意拜托傅斐鱼来一趟了,重视程度根本无需多言。
傅斐鱼的住处说是厢房,其实按照规模来说已经是个小小的院落了。她住在主屋,傅衣作为丫鬟就住在靠边的偏房里。
入住的第一天晚上,无事发生,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平静。
牧府是,其他地方亦是。
第二天一早,傅斐鱼早早的起来练剑,慢慢的看着初升的朝阳从东边升起,驱除了夜晚带来的寒气。
劈、撩、刺、挂,傅斐鱼练着练着就开始不拘泥于招式,在练习的同时想象着敌人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在傅斐鱼额头上都渗出汗珠后才收剑停下。
“少侠好剑法。”牧轻尘站在一边鼓掌叫好。
傅斐鱼接过傅衣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对着牧轻尘扬起了笑,“牧姑娘,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