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既然华采采一直没有踪迹,这些银两我受之有愧就还给大人吧。”傅斐鱼在接到消息后也很是爽利,把这个月白县令给她的补贴加上租宅子的钱还了回去。
“少侠这是何意,我可没有这个意思。”白县令赶紧推回去,“少侠武功高强,有很多事情还需要麻烦你。”
“大人,我实话实说吧,我已经接受了牧姑娘的雇佣,以后怕是没有时间来县衙了。”傅斐鱼拒绝的也很干脆,县衙可以给她的可远远比不上牧姑娘可以给她的。
而且县衙里都是大老粗,和他们混在一起总归有些不方便。
反观牧府,她在里面有一处自己的院落,平时都是跟着牧姑娘,就算教授她武艺要费上一些功夫,但是架不住人家好看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傅斐鱼也不例外。
见着傅斐鱼态度坚决白县令也只好退了一步,“不如少侠在我们县衙挂个职,然后在必要时候协助一下我们就好。”
“大人,无功不受禄,我下手一向没有轻重,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傅斐鱼也不是傻白甜,她在牧轻尘面前固然有些害羞,但在面对想要利用她的白县令时也是有脑子的。
“少侠真的不考虑一下?”白县令做着最后的努力。
“大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傅斐鱼开口说道。
“请讲。”
“这个令牌有什么用处?”傅斐鱼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铜牌,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县令。
这个令牌是傅斐鱼的师傅在她要下山的时候给她的,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说明,只是告诉她可以当做身份证明来用。
“少侠不清楚?”白县令摸了摸自己的短须。
“大概知道一点。”
“既然如此就让我为少侠解惑吧。”白县令虽然觉得傅斐鱼不知道令牌的用处有些奇怪,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傅斐鱼听完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如果大人的辖区内有什么流寇的话,我还是乐意拿奖金的。”
“哈哈,如此甚好。”白县令十分满意。
华采采的事情似乎就这样平静下来,就连被华采采光顾过一次的王家也渐渐放下心里,开始帮着女儿物色婚事。
似乎,这一场危机就虎头蛇尾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