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踱步过去,傅斐鱼握住剑柄面无表情的转了两圈,很是享受的听着付海的惨叫。
“说,解药在哪里?”傅斐鱼面无表情的问着。
“你在说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行凶,我要报官抓你!”付海一脸愤慨地说着,仿佛投毒的事情他完全不知情一样。
“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阉了你。”傅斐鱼拔出剑,无视了付海大腿处喷出来的鲜血,直接把剑搁在了不可言说的地方。
付海脸更白了,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是个什么操作?傅斐鱼不应该是先质问他怎么下的毒,然后他解释一番,用只有两个人中毒来反驳。
在傅斐鱼将要暴怒的时候他再表示可以请官府来查明情况,最后成功甩锅离开啊。
“二。”傅斐鱼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音节。
“一。”
看着傅斐鱼高高举起的剑,付海眼睛一闭,大喊,“等等!解药只有我一个人有,如果你敢伤了我,我拼死也要拉一个人当垫背!”
付海的话成功的让傅斐鱼停住了挥舞的剑,就在付海以为可以借机威胁她的时候,傅斐鱼又是一声冷笑。
“蠢货,你不给我解药我不过是多费一些功夫去鞑靼寻而已,不过你们这些人的命我可就收下了。”
他竟然知道!付海的脸又白了几分,右腿逐渐没有了知觉。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傅斐鱼重新把剑举起,这一次对准的地方变成了付海的脖子。
凶煞的眼神足够让付海相信,如果他不说出解药在哪里的话,她一定会砍断自己的脖子!让自己身首异地!
横竖傅斐鱼没有中毒,解药给了他也无妨,他这是为了可以继续为主子效力,可不是贪生怕死!
“我说!我说!解药就在我的房间。”
“这样才乖。”傅斐鱼用沾满鲜血的剑身拍了拍付海的脸蛋,“去拿过来。”
“……”付海忍住晕过去的冲动,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条绑住了自己的大腿,点住了几个主要的穴道。
“快点。”傅斐鱼不耐烦的催促道。
付海用尽吃奶的力气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内堂走去,一边磨蹭着一边思考该如何改变这个局面。
等到傅斐鱼带着付海走远了后,躲在远处观望的四海帮众才敢过来,一拥而上的把四海给围了起来,点住了几个主要的穴道止住了源源不断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