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傅斐鱼的礼物,牧轻尘在打开看了一眼后,就啪的一声把盒子关上了,脸上迅速布满了红晕。
一定是最近自己太过放纵她了,竟然敢那那种东西当做礼物送给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到底是谁棋高一早,今天晚上就见分晓了!
苏州的傅府热热闹闹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相比较之下的牧府就比较凄凉了,除了几个卖身契在牧老爷手里的护卫之外,基本都看不到什么人影。
至于牧康宁,在科举舞弊案尘埃落定后,身上的所有功名都给摘除,并且终身禁考,永不录用。
有人愁就有人喜,科举舞弊案牵连甚广,礼部侍郎作为主犯直接被判了斩立决,直系子孙三代不得为官。
至于礼部侍郎的家人,傅启明倒是没有波及太多,只是抄了礼部侍郎的家。
在被抄家了之后,李府不管是小妾还是其他什么人都拿着值钱的东西一扫而空,留下的只有脸上带着一丝解脱的柳岑溪。
原先门庭若市的府邸变得空空荡荡的,柳岑溪在清点好自己的嫁妆后,也最后一个搬出了李府,另外买了一个二进的宅子自己居住。
就在柳岑溪刚刚踏出李府的时候,一个衣冠华丽的美貌妇人就挡在了她的跟前。
“程夫人。”柳岑溪不咸不淡的喊道,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想要从李玉秀的身边绕过去。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李玉秀直接伸手拦住了柳岑溪,有些霸道的把人圈在了怀里。
柳岑溪好看的眉头马上皱在一起,挣扎着想要脱离李玉秀的怀抱。她的丫鬟都已经先一步去安置新居了,如今她就孤零零的一个人。
“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我就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了。”李玉秀对着柳岑溪的耳朵说道,看到粉嫩嫩的耳垂后,忍不住轻轻的咬了一口。
“李玉秀!”柳岑溪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努力的把脑袋别过去,“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李玉秀冷笑了一声,“我当然是想干你啊。”
“你在胡说什么!”柳岑溪的脸一点点的变红。
“我胡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当时一声不吭的就和李尚订婚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的话,我怕是在你坐上花轿的时候才会知道呢。”提到这个后,李玉秀的心里又被怒火充满,直接捏住柳岑溪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柳岑溪,你说啊,告诉我是为什么?”
柳岑溪并不敢和李玉秀对视,当年的事情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错,是她太过懦弱了,是她对不起李玉秀。
“怎么了,哑巴了?”看到柳岑溪这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后,李玉秀更火大了。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直接把人横抱住,直接丢到了自己的马车了。
“柳岑溪,你要当哑巴你就去当,不过不管你要当什么,你都要记住,你是我李玉秀的人。”说完以后李玉秀不顾柳岑溪的反抗,直接把人摁在了马车上,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你、你、你……”柳岑溪拉着自己的衣领,眼角微微泛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李玉秀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放肆,“怎么了,不哑巴了?”
“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柳岑溪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了这样一句算不上控诉的控诉。
“这个简单,只要你乖乖的,我马上就和程权和离。”李玉秀笑着说道。
她和程权本就没有上感情,自从有了一女儿后,都已经好多年没有同房了。
程权是个喜好美色的人,见着妻子不愿意搭理自己也不勉强,直接去找其他貌美的女子玩耍。
这样一来李玉秀和程权倒是达成了一个默契,该有的体面程权都给她,李玉秀不履行妻子的义务也行,只要不干预自己在外面寻欢作乐就好。
基于这样的情况,如果李玉秀执意要提出和离的话,程权多半也是会同意的。毕竟他的长子是妾室所生,李玉秀一走,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妾室扶正了。
听到李玉秀的话后,柳岑溪愣了一下,苦笑着,“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李玉秀捏住柳岑溪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告诉你,只要我在就没有什么回不去的。”
“我知道你从小就被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着,李尚活着的时候我也如你所愿没有过多纠缠你。”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李尚已经身首异处的。”说道这个后,李玉秀扯了扯嘴角,“你可能不知道吧,李尚科举舞弊的事情就是我捅到太女殿下哪里的,关键性的证据都是我交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