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我最近欲望太强了,我几个配偶都无法满足我,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瞧瞧这人说的什么话。
欲望太强了,几个配偶都无法满足,这肯定是病了,病得不轻。
白旬一双眼瞪得通红,死死的盯着海棠,恨不得把人生撕了。
海棠可不管他,已经伸出了手要让夜离把脉,还问她是人形方便还是兽形方便,他都可以配合。
完了还冲夜离眨了眨眼。
夜离转头翻了个白眼,手搭在海棠的手腕上,渐渐皱起眉头。
“你这情况有点复杂。”
白旬一挑眉毛,饶富兴味的看着海棠。
海棠一样挑了挑眉,等待夜离的下文。
“你这是上火了,我给你开点清凉下火的药吧,需要吗?”夜离问。
海棠两手一摊:“要啊,当然要了。你不知道我最近多烦恼,我的配偶们被我折腾得苦不堪言,都要离家出走了,说伺候我太辛苦了,哎……我也不想啊。”
夜离嗯了一声,上阁楼假装捣鼓了一阵,从空间里掏出一瓶西药。
这玩意儿来到这里之后就没派上过用场了,现在给海棠用一用,倒也不怕浪费了。
她一口气倒出来五六颗药,放进竹制的水杯里融化了,这才端下来。
“你竟然常备着这种药?难道部落里和我一样烦恼的人还挺多的吗?还是说……”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白旬,确实没有继续未完的话。
夜离干笑两声:“你也知道,部落里单身的兽人还是挺多的,这种药算是常备药吧。”
海棠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没多想就把那一杯水喝掉了。
末了表示:“有点苦。”
夜离点头:“苦就对了,苦才下火。”
海棠有点不甘心,还想和夜离聊点儿什么,趁着安卡达那家伙不在,他得抓紧在夜离面前刷点儿好感度。
这样难得的机会可不多啊。
夜离却是打了个哈欠。
“刚才给小灰治疗太耗费精力了……”
海棠神色可惜:“好吧,那我下次再来找你聊天,我有一些很好的想法还没跟你说。”
夜离点头,示意白旬送一送海棠。
海棠还想逮着白旬说点儿什么,但是白旬却没给他机会,当着他的面就啪嗒一下把门关上,还从里面上了锁。
“小破孩儿,幼稚。”海棠没跟小孩儿计较,哼着小调儿一步三晃的往自己家走。
白旬转脸就是一脸委屈,扑过来把夜离抱住,脑袋在她颈肩蹭啊蹭:“给我个理由,不然我要生气。”
刚才夜离使劲儿给他递眼色,甚至还出手揪他,就是不让他说话,不然他能让海棠这么得意?
得给他一个理由,不然他不答应。
哼,可憋屈。
“走,带你看热闹去。”夜离恢复了些精力,精神头也来了,拉着白旬起身出门。
两人大摇大摆的往海棠家的方向走,路上碰到其他人问他们去哪儿,夜离耐心的解释。
“海棠族长说身体有一些毛病,让我抽空过去给他看看,我问他什么毛病,他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让我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