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人
不断偷摸着入窗的雨水在侧室堆起了一小滩雨水,两人隔着一张屏风,屏风上是黑白的水墨画,在黑影的重山之间,关慈能隐约看到藕白的手臂抬抬落落
窗外的雨声那样的急,水声蔓延过春雪周边的微小声音,他却听的明明白白。
春雪感受到背后灼热的目光,即便是隔着屏风,也让人无法忽略。
她转了个身子,反倒是隔着屏风勾着关慈,关大人,这是要做甚?
关慈死死盯着她,冷清的模样,仿佛两人是正常环境交流一般。
我得到我想要的自会离开。
李归帆的尸体还躺在床榻上,被关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止了血。
危险又刺激。
春雪趴在浴桶旁边,翠白的手指在边沿处勾画着,关大人何必逼问我一个小姑娘。何况大人心里本就有了猜测,还留在此处,不就是为了奴家吗?
关慈被说中了。
他转身想走,却听见屏风后水声噗通,哪里想着男女间隔,慌张的跑去。
春雪发梢微湿,眼里氤氲着水汽,整个人红润润的。
那声水声,分明是故意为之!
关大人,好生纯情。
春雪猛地拉了关慈一手,把人拉进了浴桶之中,浴桶并不狭窄,李归帆玩法多,哪里都试过
春雪圈着关慈,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乳尖被衣物上冰冷的甲具触着。
春雪饱满红润的唇,贴着他的薄唇,红唇滚烫而柔软,一双眼睛带着笑意,意乱情迷般的看着他。
关慈,我心悦你
雷声滚滚,却盖不住这一声真心。
请自重。
腰腹间被匕首抵着,春雪才发现这男人真当是榆木脑袋
隔着皮套,春雪又压着他,一手握着他拿匕首的手。
嘴边的肉不吃?关唔!
借着水,关慈挣开春雪的手,匕首抵到了唇肉处,似要戳进去一般。
刚被玩弄过度的穴极其敏感,匕首头端戳弄着穴口,却迟迟不进来
唔~啊~虚伪
春雪贴着他的耳朵,混着雨声,娇媚的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