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打算告诉他?”青衣男子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黑衣男子,似乎是很不理解后者的想法,将这件事情告诉他,那万一将任务搞砸,那他们回去肯定会挨收拾,随即目光朝着张凡望去,见到他那冰冷的眼神后,浑身一颤。
似乎是理解了黑衣男子为何要这样做,眼前的青年与他们非亲非故,如果再次出手,肯定是不会有丝毫的留手,那他们的悲惨程度,便是能想象出来,跟这样的人为敌,还不如将任务搞砸。
青衣男子摇了摇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蛮横。
远处的女子见状,脸色不由得铁青起来,没能料到,她都已经做到如此多的牺牲了,将自己的同伴全部杀死后,这三人竟然不在血拼,那两人竟然向这一人臣服,这出乎了她的意料,使得她有些愤怒。
“我告诉你,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探测洞穴的深度,在最层便是一层类似于地面的空间,在哪里长满了灵药,在这灵药之中,有一株神草,只要将其服下,便是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力量。”黑衣男子吐露道,随即说道:
“不过在哪里,拥有强大的异兽守护,想要在异兽的手中,夺取神药,那可不简单,我劝你还是不要打神药的主意。”
“在这里已经有很多人盯着了,不只是我们家大人,还有许多家异族,他们不会让别人份一杯美羹的。”
“我们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吧!”黑衣男子缓缓站起,走到青衣男子身边,将其从地面上扶起来,随即脚掌猛地跺地,两道身影便是化作黑影,猛地消失在原地,见到这样的情形,张凡笑了笑,这两个家伙,逃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张凡摇了摇头,便也没有了留在这里的想法,一步踏出,身影也是消失在原地,此处只剩下女子孤零零的站在原地,那惊愕间,便是流露出一抹喜悦,拿起身边的绳索与装备,深入洞穴之中,寻求自己的机遇。
“他怎么出去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董娜喃喃道,柳眉微微皱起,不知道张凡何时会回来,只能强行按捺住内心中的急躁,默默的坐在老爷车里,等待着张凡的归来。
“咔嚓!”老爷车的车门打开,一则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老爷车内,还不大董娜回过神来,便有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头上。
感受到哪温柔的大手,董娜螓首微微抬起,瞳孔之中闪烁白光,似乎是有泪水蕴涵在里面,宛若溪流的泪水,化为两行行泪,出现在哪精致的脸蛋上。
“你可是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董娜双手抱住张凡的肩膀,那一丝丝不安,在这一只大手的抚摸下,安抚下来,那小脸之中充满而来笑容。
“走吧!回去。。。我需要去做某些准备。”张凡笑了笑说道,双手紧握方向盘,脚掌猛地轰击油门,老爷车便飞快的运作起来,犹如一只盘踞起来的巨龙,猛然出击,夹杂着无敌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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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交给我们的任务失败了,请您惩罚我等二人。”黑衣男子跪拜在地上,做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他深知将这件事情搞砸,会带来多么沉重的后果,但为了保住小命,他们也是身不由己,毕竟在大人面前,他们还能有活着的希望。
如果换做张凡,他们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将犹如灯火,微微一吹便泯灭。
“什么?您们竟然将任务搞砸了?”那声音中饱含愤怒,那愤怒的程度,犹如化为实质一般,一股杀伐之气,猛地自哪位大人身上爆发,那流露出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显然这家伙的战斗力,绝对是在张凡之上,甚至已经接近了那国师的等级。
要知道,在国师境界之后,那可辨识宗师了,虽然超不过王娟,但也是进入,最顶尖的那一部分人之中了。
“对。。。对不起。。。大人,这次的任务出了变故,在洞穴之中莫名的出现一青年,他的战斗能力,不在您之下,而且在他身上散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紫色火焰,我二人的招式,触碰在火焰上,犹如熔岩触雪般的消融。”黑衣男子与青衣男子二人,连忙解释道。
“青年?紫色火焰?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你二人是否在我面前故弄玄虚?”哪位大人冷声轻喝道,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杀伐之气,便是化为一股溪流,猛地朝着二人杀去,面对这扑面而来的杀气,黑衣男子与青衣男子毫无还击之力。
他们发动全身攻势,努力的抗争着,杀气侵入心神,他们现在才知道,这次真的是倒霉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回来了,大人这是要杀了他们,以泄心头只恨。
“大人,您就绕了我们吧!我们二人对您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忠心耿耿的跟随在您身边。”青衣男子瘫软在地上,拼命的哀求着,希望大人能放他们二人一次。
“忠心耿耿?岂会为了苟活,将地面的信息,告诉他人?”大人脸色阴郁的喝道,随即在他身边悬浮出数个傀儡,这一幕让的黑衣与青衣二人,瞳孔紧缩起来。
“仁好,没想到你竟然将东沙与黑鱼炼制成了傀儡。”黑衣男子爆喝道,身体猛地战力而起,就要往外逃窜,可是在他脚下,刚开始动的时刻起,那由东沙制作的傀儡,便是猛地出现在其身后,一拳轰出,携带狂暴的气息,猛地射在了黑衣男子胸口。
黑衣男子被这强烈的气息轰击过后,全身上下遍布着裂纹,裂纹犹如蜘蛛网般的蔓延开,仿佛下一颗就要破碎。
“哈哈,你们就是在忠诚,也忠诚不过这傀儡,也对亏了你们四个,我在傀儡一道上,现在终于是要接近小成了。”仁好放声大笑,大手一挥,两名傀儡便是朝着青衣男子杀去,显然在刚才的一击过后,黑衣男子已经没有了抵抗能力,现在就犹如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