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玉珠才听出来盛母话语中的意思好像有些不对劲儿,连忙开口,“不是的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做人不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
盛玉珠又不是真的想跟陆屿一拍两散,她还希望让父母接纳陆屿,最起码对陆屿的印象不要太差。
盛玉珠的这句话落下时,盛父跟盛母二人抬眸惊讶的看着盛玉珠,女儿是什么人,他们明显了解。
“好,不愧是我女儿!做人得负责人……”盛父当即就表扬了盛玉珠,点着头,语气慷锵有力。
但是,话语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老婆狠狠地打了下,瞪了过去,凶凶的怒斥,“说什么呢!”
难不成自己女儿将来还要嫁回那个小乡村去吗?那个叫做陆屿的小子也配?
被拍打了一顿之后的盛父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那话有什么地方不对,顿时神情变得古怪了下来。
而后问向盛玉珠,“那,玉珠,你想怎么做?跟那个叫做陆屿的小子……难道还有联系?”
他们之前没有询问过盛玉珠在乡下的事情是担心说到盛玉珠伤心处,可谁知道玉珠在乡下这么难过,那个男人肯定是趁人之危欺负她们家玉珠了。
“真是个混小子!”
盛父想到这儿,怒拍桌子。
盛玉珠见他们放下碗筷生气的样子,沉默了一下,为陆屿说着好话,“其实,陆屿很好的,也很照顾我,还将好吃的留给我……”
盛玉珠的说好话,在盛父跟盛母两人眼里,自家女儿就是被人给糊住了眼睛,被哄骗了?
“你跟那个叫做陆屿的小子是不是还有联系?”
盛父顿时瞪住了盛玉珠,而刚瞪住的那一瞬间,就被盛母推了一把。
“我们玉珠是个负责任的好孩子,挺好的,来,多吃些……”盛母转移话题,还给盛玉珠夹菜,多吃点儿,孩子都瘦了。
盛父还想说什么,被盛母给摁住了手。
晚上。
盛父还在纠结自家闺女儿的事情,看着盛母,有些不乐意,“你干嘛不让我说啊?玉珠受不得苦,难道还要跟那泥腿子在一起不成?”
“玉珠只是在乡下孤苦无依,黎承榆又欺负玉珠,所以才会心理上依赖那个对她好的人,等过几天我给玉珠介绍几个认识的朋友家孩子才成……”
盛父听着盛母这话,觉得盛母说得也有道理,这会儿,盛父跟盛母两人都不觉得那个叫做陆屿的泥腿子可以来京市。
而且自家闺女现在已经在京市,离着远,久了不见,感情肯定会变浅。
不是他们棒打鸳鸯,但是历来讲究门当户对,不是针对家世,而是针对见识与共同话题……
“嗯。”
盛父点头,没说别的了。
这会儿,盛玉珠坐在床上,拿出了自己装小钱钱的盒子,一张张的数着,有几元、几角、几分,厚厚的一沓,满满的安全感。
开心,若是拿去做生意,盛玉珠摸下巴的考虑着,只是,有些犯困了的她一边躺着一边思考,就这么渐渐进入了梦乡。
星期一,要去上课,盛玉珠早早出门了,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找陆屿。
盛父跟盛母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昨天晚上盛玉珠说过的话,嘘寒问暖,只是当天回研究所后,询问起另外一个同事,“你之前不是说,你侄子在相看吗?
同事好奇,“没有啊,那小子,就挑剔,总说要找个好看的,怎么?难道你要给我侄子介绍相看对象?”
盛母笑了下,没有回答这话,反倒开口询问,“听说你那侄子当兵的?还挑剔要长得好看的,自己长得可别太丑才行呢……”
“那当然,我那侄子长得可是杠杠的,绝对是小女孩喜欢的类型,而且还在部队里,哎呀,以前可没见你关心这些,怎么?真有可以介绍的人?那可不能藏着掖着了……”
***
“哥哥,我们不等姐姐了吗?”
陆秋浩知道盛玉珠是个爱睡懒觉的人,看着哥哥要带自己出去时,还满脸疑惑的询问陆屿。
“她要上课。”
陆屿的语气平静稳淡,他知道今天是星期一,而学生是从星期一上到星期五,周末才放假。
“哦……”一听到要上课,陆秋浩顿时就理解了,村里的孩子都要去上学的,不像他,只能够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