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听见电话那头隐隐绰绰的啜泣声,从床上坐起身捏了捏鼻梁醒神。
不要哭,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好半晌才传来骆茕的回答:
做噩梦了
她满口哭腔,咬字都是囫囵的。骆行之也差不多清醒:你也说了,那是梦,骆茕。
他其实并没有放柔声音让她能明确感觉到安慰,只是语速比平日要更慢一些,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多了一点不常见的温柔。
不管你梦到了什么,以后都不会有人能再对你做那些事情了。
电话那头的骆茕听了这句话就再也没出声,骆行之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她从那种负面情绪之中挣扎出来。
过了许久,那边的哭腔才如同雨势一般缓缓转小。
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
骆茕这边也已是夜幕降临,整个病房里都是漆黑一片,她无比怀念上一次站在黑暗的房间中看着她入睡的眼神,便拿着手机蜷缩进被子里,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蒙了起来。
还要一周左右。骆行之说:等你出院我就回去了。
那你不要挂电话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小女孩说话时用的还是哭腔,微小的请求让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
骆茕逃进密闭的黑暗里,当意识到自己把手下意识伸向双腿间的时候眼泪又掉出来了。
叔叔,我是不是很让人恶心啊。
明明恶心性快感,却又依赖性快感,这种矛盾的情绪伴随着小女孩长大,也变得愈发激烈和尖锐。
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恶心
骆茕说话间手指已经在揉弄柔软的阴核,小穴熟稔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方便她的动作,她脚蹬着床单,身体越来越紧地蜷缩起来。
她就连喘息与低吟都是带着自厌感十足的哭腔,说话时咬着后槽牙仿佛在极力克制对自己的怒火。
骆行之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那头传来少女奔溃的啜泣声,他知道她已经高潮才缓缓开口:
我没有觉得你恶心过,你也不要这么想自己。
恶心的从来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