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这位风纪委的话确实是打在了她的七寸之上,令她无从辩驳。倒是刁书真在一旁&ldo;噗嗤&rdo;一下子笑出了声,拍掌大笑:&ldo;有趣,有趣。那么这位风纪委,您的意思是,如果带了套,那进去就没什么问题咯?&rdo;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句话恐怖故事:
医学院大一的男生都会自己缝合肛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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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宋玉诚清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在她的面上,刁书真却毫不避忌,也那么大刺刺地回望过去。良久,还是宋玉诚先移开了视线,她冷漠道:&ldo;我不会管。&rdo;
&ldo;什么?&rdo;听到这话,卫子萌瞪大了眼睛,活像是意外生吞了一个鱼骨,生生梗在喉咙间,进不去又出不得,&ldo;还真是戴了套就可以进去了?&rdo;
宋玉诚没有理会她,在黑色笔记本上记下几行字之后,就转身离去,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作风。
闹了刚才那么一出之后,寝室里的众人没了玩闹的心情,各自洗漱完毕上床睡觉。
卫子萌在床上滚来滚去,哀嚎道:&ldo;十分啊十分,班长估计连杀了我的心都有了!这要怎么补才能补回来啊!不过这位风纪委也太不好说话了吧,以前那几任可都没这么较真啊!&rdo;
&ldo;呵呵,不过这位风纪委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啊‐‐典型的只管形式不管内容,只要面子过的去,管你头上绿不绿啊。得了,小萌你也别嚎了,今晚倒霉的肯定不只有我们。&rdo;刁书真依偎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抱枕上,宽慰室友道:&ldo;哎呀,与其想这些没用的事情,还不如把下周的课堂展示做得好点呢,没准就加回来了。&rdo;
&ldo;课堂展示最高也就加三分啊!&rdo;卫子萌在枕头底下哀嚎道,&ldo;你说这个风纪委怎么就这么不讲情面呢?欣悦和连弟你们也不仗义,她来了你们都不提醒我一下。&rdo;
沈欣悦小声抱怨道:&ldo;我本来想出声提醒你们的,但是她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太幽深太吓人了,我都吓得呆住了。&rdo;
&ldo;说起来,这个风纪委我怎么没在学校里见过。&rdo;刁书真回想起刚才那一幕,狐疑道,&ldo;不会是大一的新生吧,可是风纪委这种重要的职位怎么可能被授予给一个新生?真是奇了怪了。&rdo;
三人又小声说了几句,刁书真看着临床的冯连弟扣紧了自己的耳机,在床上翻了个身朝向墙面,面上有不悦的神色。刁书真猜测这个刻苦的学霸估计是在床上听voa(美国之声),不想打扰到她,于是将话题打住,自顾自地去睡了。
第二日,医学伦理必修课上。
这门课被安排在了上午八点,不少夜猫子学生都是睡眼惺忪、无精打采的。上课的老师是一名五十多岁的教授,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教着这些东西,机械性地念书,声音平板,波澜不起,毫无热情。下面的学生要不是昏昏欲睡,要不是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刁书真踩着上课铃声的最后一秒踏进教室,嘴里还叼着半个没啃完的煎饼果子,手上拎着另一份早餐。卫子萌在最后一排招呼她过去,眼神亮亮的。不过,刁书真自然是知道她的热情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手中的另一份早饭。
此时,贺教授已经走进了教室,千篇一律地开始念他那万年不变的课件。
&ldo;医学伦理课究竟有什么好听的啊。&rdo;刁书真苦着脸,小声嘀咕道,&ldo;净是传授一些割地赔款的活计。什么与病人发生争吵,病人要求换病房,不仅要给他换还得赔礼道歉呐什么的。&rdo;
&ldo;可不是嘛。&rdo;卫子萌心有戚戚焉,叹了口气道,&ldo;这门课四个学分呢,期末考试那么水,老贺卡我们的不就是平时表现么?反正一次点到不在扣二十分,两次不在期末可就挂定咯。&rdo;
&ldo;反正平时都在,期末的时候昧着良心答题,那是肯定没问题的。&rdo;刁书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就那么顺势往桌上一趴,嘀咕道,&ldo;老铁,有事喊我一声,我先睡会儿。&rdo;
&ldo;嘿,这么一大清早的。&rdo;卫子萌的口气里满是戏谑的味道,&ldo;怎么了,昨晚想风纪委想得太入迷,没睡好?&rdo;
&ldo;你走。&rdo;刁书真翻了个白眼,悻悻道,&ldo;那家伙长是长的漂亮,可是跟个供奉在庙里的雕塑似的,谁没事请个神像回家供着啊,半毛钱情趣都没有,没劲透了。我这不是倒霉才赶上了么,闲得没事招惹她干嘛。&rdo;
就在两人嘀嘀咕咕之间,贺教授忽然就放下了手中的鼠标,说道:&ldo;同学们,我们老是照本宣科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谈谈一个比较新的话题,关于代孕合法化。&rdo;
&ldo;关于代孕合法化这个问题,我个人是相当赞同的。总的来说,这是大势所趋,或早或晚,必定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在少子化日益加剧而不孕不育率越发提高的今天,合理利用科技化手段是势在必行的。&rdo;
卫子萌正躲在课桌底下,偷偷往自己口中塞着煎饺,全然没注意到旁边趴着的刁书真已经坐了起来,脸色阴沉,眉头紧皱,背脊伸直,锐利的目光就那么投在杨教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