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晕乎的大脑是彻底宕机了,她斜斜地半靠在宋玉诚的身上,绵软无力,双腿微微敞开,放软了自己的身子任对方动作。在这样亲密接触下,对方身上的兰花的香气更加浓郁地侵袭而来,像是要抹去其他的存在,无声无息地将她划进自己的邻域。
刁书真红着脸,眯着眼睛,随着宋玉诚的动作哼哼唧唧的,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直到对方手上加力,她才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迷离的眸子睁开,里面荡开了一层柔软的湿意。
宋玉诚手上搓揉的力度很大,似乎是在和什么别的东西较着劲儿,揉得刁书真娇嫩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刁书真舒服的喟叹里带上了点承受不住的哭腔,爪子挠了没什么力度地挠了两下,微妙地抗议着宋玉诚越来越凶残的力度,却丝毫没起到作用。
当宋玉诚将她裹宽大的毛巾被里横抱出来时,刁书真已经被浴室的热度蒸得脑子成了融化的糖浆,眼皮子耷拉了下来,呼吸匀净,似乎心满意足地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去处,就要那么安然地睡过去。
等等!刁书真仰躺在一块雪白赶紧的床单上时,忽地睁开了眼睛,头顶上方叠的整整齐齐仿佛豆腐块一般有棱有角的被子,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绵长兰花香气‐‐
这并不是她的床啊,这是宋玉诚的床啊!
刁书真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默默地将小屁股挪到床尾,双手抱膝,惊疑不定地看着宋玉诚。眼见对方也要上来,刁书真涨红了了脸,再往墙角缩了缩,不知道从何安放自己惶惑的内心。
这位大佬不是生人勿近的么?不是素有洁癖,连自己身上带了点香水味都要扔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的人么?虽然是亲自洗过了‐‐但是把自己放在她床上是不是有点太超过了?
就如大家熟知的那样,大学宿舍的单人床,那是相当窄的,窄到时不时有学生从上铺掉下来的类似惨案发生。这样的床,估计两人得直挺挺地像是尸体一样躺着,才能一起睡下。当刁书真蜷缩在床头时,宋玉诚仿佛心有灵犀地上来坐在床的中部,恰到好处地阻住了刁书真试图逃窜的意图。
&ldo;宋大佬。&rdo;刁书真讪讪道,&ldo;这个床实在是不怎么牢固啊,你看我这先下去再说‐‐&rdo;
&ldo;回来,我有话问你。&rdo;宋玉诚直截了当道,&ldo;今天晚上干嘛去了?&rdo;
嘿呀,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刁书真的心思千转百回,一瞬间想到了各种各样的借口,却在欲脱口而出的时候触到了宋玉诚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对方犀利的目光像是已经将她的小九九看得清清楚楚,只差个自首从宽了。
&ldo;和莉斯出去喝了杯奶茶。&rdo;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宋玉诚&ldo;哼&rdo;了一声,面色一暗,刁书真弱弱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等着她发飙,没想到她话锋一转,竟然说‐‐
&ldo;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家庭背景,还有我的妄想症病史的,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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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刁书真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就那么被轻轻巧巧地放过了,她避重就轻道:&ldo;哎呀,当时在帮辅导员做事,无意间看见了你的档案‐‐&rdo;
&ldo;说实话。&rdo;宋玉诚眉头一皱,面色一凝,加重了语气,直视着刁书真的眼睛。
&ldo;好吧。&rdo;刁书真被她这么一盯就软了怂了,缩了缩脖子,吞吞吐吐道:&ldo;其实嘛,其实是我偷偷黑进了学校的资料库,浏览了这一届新生的全部资料‐‐&rdo;
&ldo;‐‐不我真的没想做什么,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漂亮可爱的小学妹,其中你长得最好看嘛,我就多注意了一下你的资料,本来想着是不是高冷禁欲外冷内热的小妹妹嘛,结果‐‐&rdo;刁书真越说声音越低,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宋玉诚,一副犯了错求原谅求饶恕的样子。
&ldo;我就说怎么你像是通了灵似的,总是能准确地找遍全校最好看的女生,而且对她们熟悉如同多年好友,原来如此啊。&rdo;宋玉诚扬了扬眉毛,似乎早有所料,毫不惊讶。
那明褒暗讽的目光看得刁书真是无地自容,将脸埋在膝盖上,蜷缩成了巴巴的一小团儿。
&ldo;所以你知道我的家庭背景,那就不足为奇了。但你是怎么会对我家里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啊,这不可能从档案里能看得出来。&rdo;宋玉诚没揪着刁书真不放,继续下一个问题。
&ldo;嗐,其实那更不值得一提了,我纯粹就是猜的。&rdo;刁书真面有得色,小尾巴得意洋洋地翘了起来,&ldo;不是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么?这并不仅仅只是调侃而已,现在医疗环境不好,从调查的统计数据来看,所谓的&lso;医二代&rso;是真的很少。&rdo;
宋玉诚微微颔首,的确,甚至比起相对来说算得上普及的临床医学专业来说,法医学又更加冷门了‐‐至少,她的很多同学都是因为几分之差错失了自己填报的专业,被调剂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