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丁点缠绵的气息,有的只是无尽的怒火与粗暴。
唐青阑本就没什么力气了,此刻被他粗暴的掠夺弄的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宁轶凡吻着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坚硬的身躯随之而来,强压着她不容许她躲闪,唐青阑也懒得挣扎了,只是眼泪不住的滑进枕头里。
撕拉——
他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衣衫,肩头蓦地一凉,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宁轶凡低头在她锁骨上啃咬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痕迹。
唐青阑忽然想到什么,推着他的肩膀,“不可以,宁轶凡,你给我起来!”
宁轶凡闻言狠狠的掐着她的下颌,“你是我的女人!怎么不可以!?”
“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又怎样?你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只要我想要,你就永远也没资格逃!”
唐青阑的心底凉成了一片。
宁轶凡看着她心如死灰的神情,心口忽然有了窒息的感觉。
他讨厌这种感觉,好像只有用最原始的欲望才能抵消心中的烦闷。
宁轶凡再次堵住了她的唇,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仅剩不多的衣衫。
就在这时,她清冷讽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想不到堂堂宁家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要做出强歼这种事啊!“
宁轶凡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体内所有的邪火都凉了下来。
他僵硬着身体,紧紧的注视着她,下颌紧绷着,线条冷硬更显凉薄,仿佛周身都散发着一层森白的寒意。
他看了她良久,最后动作缓慢而又僵硬的,一点点的直起身子,整理好了衣服和裤子。
唐青阑犹如木偶躺在床上,直到一声砰的巨响,她的眼睛才轻轻的眨了一下。
室内恢复一片沉寂。
可身边却还萦绕着他的味道,那么熟悉,那么浓厚,钻入她的鼻息,挥之不去。
唐青阑蜷缩在床上,用力的咬住了被子的一角,眼泪浸湿了一大片被褥,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
宁轶凡脸色阴沉的下了楼,站在客厅里。
佣人连忙端来茶水。
他的神情低沉的像是要杀人,一把挥掉了佣人端上来的茶水,语调阴寒犹如地狱中走出来的修罗。。
“今天她怎么会晕倒?你们怎么照顾人的?!”
佣人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颤颤巍巍的解释,“回宁先生的话,今天叶小姐来过,和唐小姐在楼上说了会儿话,随后叶小姐下来,说唐小姐在楼上休息,让我们不要去打扰她,我们也不知道唐小姐是怎么晕倒的……”
宁轶凡眉心狠狠一皱。
叶北北!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