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雅过敏吗?”岑砚青冷冰冰的。
他知道阮芷音这一整天都在外面跟相亲对象约会。
“你反正要弹,我顺便听听。”
“我弹完了。”
岑砚青放下吉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岑医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现在不过敏了。”
阮芷音笑嘻嘻地开起玩笑,她感觉到岑砚青似乎有点生气。
岑砚青一个跨步,突然靠到她面前,阮芷音不自觉地后退了一下。
“我是你想听就听,想睡就睡吗?”
岑砚青目光灼灼,紧紧盯着阮芷音,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阮芷音脸红得发紫,怔怔地立在那。
“脸红什么?不敢认了?”
岑砚青看到阮芷音又局促又害羞的模样,声音柔软了下来。
“没什么。”阮芷音红着脸,马上跑回了自己房间。
她心绪不宁,心头小鹿乱撞。
这么一来,阮芷音意识到自己不能再住下去了,她得尽快搬出去,否则她不知道这么朝夕相处下去会发生什么。
片刻后,岑砚青在门外敲门。
“出来吃晚饭。”
阮芷音其实是故意躲着不出去的,她不想面对他,不想和他一起吃饭。
岑砚青很执着地敲了一会儿,阮芷音没办法只能开门,毕竟现在还是寄人篱下。
岑砚青对着她轻轻一笑,那双眼睛似乎看穿了她。
“快吃,吃完我弹给你听。”
阮芷音刚平复的心情马上又骚动不安。
“想听什么?”岑砚青笑着问。
“随便。”阮芷音低着头扒饭,她只想躲避。
岑砚青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低头一笑,弹奏起了Oasis乐队的《Whatever》。
阮芷音边听边吃,边吃边笑,她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男人真的给她弹了首《随便》。
“岑医生,你真是我克星。”阮芷音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