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知道?”,她一笑说:”他爸妈可是满喜欢你的。你联系他家人,我打电话,他们死活都不说。你联系,他们会说的!”
“恩,好的,我帮你问,可是未必一定可以。你先把他松开好吗,把他脸上擦擦,别再打他了,我求你!”。眉姐又对我说:”乖,宝贝,好好的,不会有事的,姐把这事情处理好,就把你和爸接到美国来,乖啊!”
我点了点头,皱了皱眉头一想到我对不起她的事,又忍不住流泪。
眉姐打了电话,最后摇了摇头说:”他们家人根本不会告诉我,现在中国和美国都在找他,他家人怎么会说呢!“
“那,呵呵!”,林阴险一笑说:”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只有对不起你的小男人了。放心,我不会让他马上死。我要时常玩玩他,然后给他毒品吸,让他上瘾,让他生不如死!”
“别。求你,妹妹。求你了,你让我死吧。我回中国去见你。好不好?”,眉姐说着。
我听到这个。忙说:”不。你别回来。听话。不能回中国来。不要回来!。’
“哎,真是苦命鸳鸯啊,那好,你不用回来了。我去美国找你,我带上你的小男人去!”
眉姐点了点头。手捂着嘴。看着我的样子,又流下了泪来。
当我看到眉姐的图像被她关掉后,我的内心充满了悲伤,在那种环境下,我最想见到的人就是眉姐,那种感觉离地狱很近的时候,我喜欢这个爱我的人在我身边。
她可以给我动力,给我不惧怕死亡的动力,当灵魂与肉体在某种程度上达到强烈的冲突与对抗的时候,心似乎被两个东西用刀子剧烈地划着。
想生不得生,想死不得死,我眼巴巴地,十分无望地望着一个地方啊,那内心的忏悔到达了让人窒息的地步。
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去让世人理解。
我知道我很罪恶,我的行为与眉姐那圣洁的爱情比较起来,我感觉我做了让她最伤心的事,虽然我知道,这些不是出于我的本意,她可以理解,但是她宽容的是我这个人,而她的内心在看到那些猥亵的画面的时候,她真的不悲伤吗?不难过吗?就比如男人看到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对待的时候,那简直是人最伤心,最悲痛的事情。
可是眉姐,她忍耐住了,她忍受了这些,用她那宽容,体贴,非常具有母性的温柔化解了我的凄苦,我知道,我会更爱她,可是,如果在面对她,我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情景、
我有一种女人失身后的自责,感觉自己变得肮脏,灵魂变得扭曲,面目变得狰狞,行为变得让人恶心。这就是那种灵与肉的忏悔吧,我以前只在小说电影里看过,可当事实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会有种想去自杀的冲动。
因为,在我心里,我把爱看的很重,我知道有人会笑话我,笑话这个看似虚伪的男人。可是,你们永远不了解一个人的生活,他用心地去想给你一些真正的价值,可是你们不会体谅他的人生,其实他的人生里夹杂着对生活的渴望,但同时也被这个社会强烈地抛弃了。
我对真爱的强烈追求一直是这些年,我坚持的,我作为男人坚持的,可是在那个疯女人的陷阱下,我只能任由他们摆布。没有任何可以挣扎,反抗的余地,就如同被落入万丈深渊里,你想爬上来,是很难的,除非有人在上面用绳子把你拉上去。
而能够把我拉上去的只有眉姐,这个残忍的女人是不可能放过我的,他和那个粗鲁的男人,大石把我囚禁了起来,晚上,她怕我会恢复体力趁她睡觉的时候把她杀了,她让那个男人看护着我,随时防止我有其他行为。
我想,我也无力去逃脱,去抵抗的,我的身体似乎被他们掏空,身上的疼痛呵内心的疼痛交织在一起,眼睁睁地望着这个世界,那些让我如此凶残的世界,我真的不想都去多想,还要经历多少苦难,才能达到那爱情的圣地呢,难道那里不属于我吗?不属于我们吗?
我,始终不愿意相信,所以,我一直在和命运做着生死的对抗,也许命运是不该抵抗的,你应该顺从它,可是啊,你真的顺从了命运,它又会让你幸福吗?
抵抗去见不到尽头,屈服就会立刻死亡,这就是生存的法则,作为男人,我不想我今日变得如此的颓废,作为一个女人,眉姐要依靠一辈子的男人,我不该这样狼狈,让一个柔弱的女人,怀着身孕的女人面临如此的痛苦,可是有的时候,你会知道,你活着就是对别人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