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犯人?”温山有些摸不着头脑。
“官爷,您是不是走错了?这哪来的犯人啊……”
为首的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张文书:
“我怀疑你们窝藏罪犯,这是搜查令。”语气不容置疑道。
“官爷,您一定是搞错了,我们怎么会窝藏罪犯!一定是搞错了……”
正说着,温菱和周琏便一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为首的男人见到周琏眯起了眼睛。
指着周琏道:“他!就是他!”
说着便让身后的几个小卒上去押着周琏。
“你们要干嘛!”
没人回答温菱的话。
几个小卒已经越过她的身边,径直向着周琏走去。
周琏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全,眼下还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底细,不敢妄自出手。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为首男人的身上,那人也同样看着他。
“你就是他们家窝藏的罪犯吧!”
罪犯?
周琏挑眉,想要给他安个罪名也不像样些。
“你有何证据?”
周琏语气平静,眼神却是十分犀利,有种不怒自威地的气势。
为首的男人显然是没有想到他竟有这样的气派。
证据什么的,他当然是拿不出的,但是耍无赖是他擅长的。
“你个罪犯也敢有质疑?”
男人的声音很响,温菱被吓了一跳。
“那你就是没有证据说他是罪犯!”
温菱知道他们定是在污蔑周琏。
为首的男人闻言,怒视着温菱,正欲开口呵斥,就被周琏打断了。
“我和你们走。”
“呵呵,算你识相。”
那男人狠狠剜了眼温菱。
“走!”
为首的男人朝着那帮小卒挥挥手,几人就押着周琏走出了院门。
温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琏被他们带走,自己却不能为他做什么。
周琏被几人带去了一间封闭的牢房里。
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恶臭味,角落里还残存着一堆不知名的暗红色玩意。
往里走去,墙壁上挂满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屋子最中央是一个木架,木架上挂着长长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