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回去吗?”云淮之开口反问,直接将皮球又踢了回去。“这些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江澈予心里腹诽,脚在你身上长着,我就算是你不让你走,也根本拦不住。云淮之没有接话,只是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他的整个世界只有眼前的江澈予一个人。两个人直接进了寝屋,江澈予也没有禁止也没有邀请云淮之,但是银行只十分上道的自己进来了。“因为这是我家,我说了算。所以我睡床上,你睡地板。”江澈予挑了挑眉,挑衅一眼。“嗯,都听你的。”云淮之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等到两个人简单的沐浴更衣之后,云淮之直接走到床榻前,十分自觉的脱衣上床。江澈予看到之后,倒也没说什么,就这样默许了。由于两个人这一天内经历了太多事情,十分疲惫,没过多久,两个人直接相拥而眠了。……天微微亮,晨曦的真正的那封信“一年的时间你的剑法精进竟如此之快。”云淮之看着眼前的男人练功舞剑,忍不住感慨道。江澈予轻笑一声,却没有太多言语,脑海里则是回忆起刚入边疆之时,江老将军……“阿澈,解开禁制之后也不能松懈。”江老将军语重心长的说道。江澈予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全身上下涌动,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体内的气血流动更加畅通无阻,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强大。“爹,为什么不早点解开禁制?”江澈予疑惑地问。“江家剑法需要扎实的功底,若是过早解开禁制,身体承受不了是万万不行的。”“既然你随我来到边疆,我不能时时刻刻照看你,解开禁制才有保命手段……”老将军手上皱纹纵横交错,轻轻的握住了江澈予的手拍了拍。“记住,水雾浸入肺腑之时,剑法功效减半。”江老将军一再重复,看着儿子确实听得进去,这才安心。……“公子,刘将军来了。”管家打断了江澈予的回忆,想到剑法的弱点,江澈予又忍不住瞪了一眼云淮之。“何事?”云淮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身侧的人。“你先在书房等我一会儿。我先去接待一下我父亲的老相识。”“这些书你都可以看,我去去就回。”江澈予顿了顿开口道。云淮之想到江老将军的那些朋友,好像对与云家不甚满意,他也没有选择与江澈予同去招待,只是默默的坐在了书桌前。他翻开了一本画册,是正是关于边疆风土人情和地理等相关的内容,虽然并未去过边疆,但是看着这画册,云淮之想象着江澈予在边疆的衣食住行,仿佛两人从未离开过。他一页一页地翻着书,嘴角的笑也根本压不住。“纤草花……”云淮之看着书中的介绍和配图,手指忍不住轻轻的摩挲着图上的假花。“竟是如此。”云淮之看到书中描写用纤草花制作的花儿能保存百年之久,书上的描写与云淮之收到的那朵山茶花十分相像。云淮之翻起下一页,将制作的全过程从头到尾看了一次,工艺十分复杂,云淮之有些动容。如果不是真心相送,恐怕真的很难完成一朵纤草花做成的假花。「纤草花需要烘半干之后才能开始制作。」「又失败了!必须要切成薄片!过于厚则不利于塑形。」云淮之仔细的看了江澈予写在书籍旁的标注,这才发现,制作这朵花,江澈予失败了很多次,最后才成功,没有他讲的那么轻松。云淮之感觉自己的心热热的,就像是在心脏里轻轻地跳动着一团火焰。他的脸上浮现出柔和而温暖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欣喜和满足。他想第一时间,现在、立刻、马上能看到江澈予,他起身书也来不及放,打算直接冲出书房。就在他拿起书之时,书中掉落了几六张撕碎了的信……云淮之瞥了一眼,发现上面有自己的名字,直觉告诉他,这才是江澈予原本要写给他的信。他的手颤颤巍巍的,将信拼成了完整的几页……「……心系君兮无处寄,相思切兮情难已。云淮之……我心悦你……」“他心悦我……”云淮之直接冲了出去,还没走远,正好碰见了江澈予往回走。云淮之一看到江澈予,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过去,将人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你怎么不在书房等我?是有急事吗?”江澈予看着男人一脸焦急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江澈予,我也心悦你。”江澈予有些懵,还未搞清楚状况,只是处理了一件小事,回来之时,就被表白了。“什么叫也心悦我……”江澈予一把将男人推开,眼底带着质问,心里则是紧张的手心冒汗,但还是故作镇定。“你写给我的信,我看到了。”云淮之深深地嗅了一口山茶花的香味,眼底尽是沉迷的神色。他专注的看着江澈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阿澈,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阿澈……”江澈予喃喃的重复道。云淮之发现男人呆愣的神情,他轻声笑了笑,他轻轻地将手掩在男人的眼前,挡住了彼此的视线,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紧张。两人的心跳越来越快,两个人紧紧相拥,身体紧贴着,仿佛要嵌在一起。云淮之轻柔地吻了男人微微张开的红润嘴唇,那一刻仿佛时间停滞了。江澈予的眼睛被蒙上了,一种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仿佛心跳都在加速。“唔……”“回寝屋……”云淮之却顾不上那么多,因为书房离得更近一些,走了几步就到了。他半抱着江澈予,一进去就将门反锁了。云淮之直接将人放在了小榻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几下解开衣衫,从上到下亲吻男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两个人自此,又开启了同居的生活,但是不像清和苑那边一样,虽是同吃同住,却是躲躲藏藏偷偷摸摸的地下恋。可是好久不长,没过多久,皇帝就召见了江澈予这个“闲人”。“用不用我陪你进去?”云淮之一脸担忧的望向江澈予,毕竟将军府现在和皇家相处的有些紧张,所以云淮之十分不放心。“不用了,你在外面,万一我有什么事……”江澈予话还没说完,云淮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别说这种话。”云淮之摇了摇头。江澈予挥别了云淮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这才走进皇宫。皇帝端坐在龙椅上,威严而庄重,目光深邃地盯着江澈予。他的神态庄重而冷漠,透露着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江澈予站在皇帝面前,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但仍努力保持着镇定和警惕。皇帝开口了,声音庄严而威严:“江爱卿,我召见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江澈予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臣愿尽心尽力,效犬马之劳,以报陛下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