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云益还是犟过褚小叔,把东西留了下来。
但同样,褚家夫妻俩非说要留他俩吃完饭,他们也盛情难却。
饭后,云益不经意提起文垓县该如何去,褚征军爽朗笑道:“正巧了,我们搬县里之前就是北沟村的,那条路我熟得不能再熟了。赶明早有从乡下往来送粮的马车,我带你们去,赶车的老汉我认识,搭个顺便不碍事。”
“那就多谢褚同志了,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晚间,云家父女俩从褚家告辞,并约定好明早六点半在家具厂门口回合。
次日朝晨。
三人坐上了马车,摇摇晃晃不知走了多久才看见村口。
下车时,云苓揉揉腰,心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之前在乡下好不容易习惯了这牛车马车的颠簸,结果刚回家里几天,再坐就有点受不了了。
转头看看她爸,居然比她强很多,这令她更加无地自容。
到了地方,云益偷偷把褚征军拉到一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褚征军抬头一脸震惊,没想到他们要办的事情居然是和牛棚的那些人有关,紧张兮兮地告诫:“云同志啊,那地方我们村里的人都避着走,你这……能不去还是不去吧?”
但云益来都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更何况云苓还有东西要交给兰教授呢!
见他俩铁心铁意,褚征军也只好送佛送到西,带他们特地避开主道,绕远从树林里的小路穿了过去。
幸好大过年的,村民都在家里猫冬,再加上拐子事件刚过,即使是大路上也杳无人烟。
褚征军把他们带到牛棚门口,然后指了指附近某处民房,“你们快点解决完,然后去我老房子那儿烤烤火再走。”
对他表示再次感谢后,父女俩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的人声音听起来格外谨慎,还有些惊慌。
云益直言来意:“我们是特地来拜访兰教授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给开门。
刚靠近,云苓就敏锐地嗅到了腐旧下掩盖的淡淡干燥的中草药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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