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狂狮情陷作者:辛琪楔子狂热的六月辛琪四年一度的世界杯足球赛,在今年六月轰轰烈烈的开打了。由于今年的世足赛是在亚洲举行,所以台湾的球迷几乎每一场赛事都可以在白天收看到,不需要辛苦的在三更半夜时爬起床,因此对世足赛的狂热就更「盛况空前」了。暂且不提旁人是如何的狂热,就光瞧瞧我家那口子吧!整整一个六月的赛期间,辛琪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何谓对运动节目的「狂热」上班时与同事讨论前一日的比赛,评论某位球员的球技精湛或是两光,忽而同声称赞、忽而同声漫骂……至于下班后呢?就是一手抓着各大报的体育版、一手抓紧电视遥控器,两眼紧盯着电视萤幕不放……此时,天大的国内外新闻都不再重要,比赛的过程与结果才是最要紧的。于是,一个月下来,计画中想观赏的电影因某人黏住电视不放而宣告取消,某些想看的电视节目也只好放弃不看,而原因都是世足赛的狂热。说了这么一大堆,大家或许以为我是因心中不满而发起牢骚来,其实不然。世足赛虽然让辛琪在整个六月里如同丈夫失踪了一个月般的「哀怨」,可是附带的优点也不算少哩!例如,在某人全神贯注于世足赛时,辛琪便可藉机偷懒打混,不仅家事马虎随意做,写起稿子来更是「牛步」,能拖就拖……空闲时,蹲在一旁「努力」啃小说、不务正业至极。(反正此时会对辛琪大力逼稿的人早已陷入世足赛中,浑然忘我了!)于是「你狂热」、「我打混」的模式整整进行了一个月,世足赛终于进入尾声,而辛琪也很努力的开始「振作」,免得混过头就不好交代了……嘻!总而言之,这本《狂狮情焰》就是在这个「有趣」的六月期间产生的,希望大家会喜欢!下回见罗!天庭某处「唔……」睡容安适的芙蓉脸上,形状优美的小嘴微微拉出一弧笑意,口中逸出满足的轻哼。谷少婷从一场深沉无梦的酣畅睡眠中逐渐苏醒过来,全身舒爽不已。才睁开眼,她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异常的床上。她眨了眨眼,一时之间有些搞不清白己身在何方,因为她知道家中的木板床不会带给她如此舒适的感受,而且她也不认为她的木板床会有四根床柱……直到神智终于清醒时,她赫然发觉那四根床柱怪怪的,不仅没有雕刻任何花纹,而且还呈现出一种不寻常的光亮色泽……,她诧异地坐了起来,小手摸上右边的「床柱」,脸上突然露出极度讶异的表情!这是什么东西?手下那种冰凉又光滑的触感,让她感到极度讶异,一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摸什么东西,而且……「那是目前全世界追求复古风潮,最受人喜爱的四柱铜床!」清脆娇甜的嗓音由床尾冒出,回答谷少婷心中的疑问。正凝神思考的谷少婷闻声一惊,反射性地放下抚摸床柱的小手,转过头朝出声处望去这一看,可把她当场给看呆了!这,……这是什么可怕的衣裳呀?好……好羞人呀!谷少婷瞪大美眸瞪着站在床尾、一脸笑容看着她的年轻姑娘,芙蓉面上一阵烧红。即使大唐已摒除前朝保守封闭的国风,不再严格限定妇女的服装款式,可也不至于允许女人家穿着如此的暴露吧?!眼前这位姑娘不仅露出两条白嫩胳臂,而且上身那件无任何一条系带的「肚兜」,衣料甚至短到露出女人家绝不可轻易示人的……香脐儿!「眼睛别瞪得那么大嘛!这种穿着在你即将前去的地方而言,只是稀松平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啦!」契儿笑咪咪的解释。就是为了不让谷少婷在未来受到太大的冲击,她才会努力研究了好久,最后决定以这般「现代」的模样出现,甚至连周遭的布置都力求如同二十一世纪般。「我将前去的地方?」疑惑神色取代惊诧浮上谷少婷的眼底,她捕捉到这句不寻常的话语。笑意迎人的脸有刹那的僵硬。「咳!这个说来就有些……咳,话长了。」契儿眼底闪过一丝心虚的光芒,「对了,我叫契儿,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契儿。」谷少婷眼底疑惑更深,「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之前我……」她努力凝神想着,没多久,脑中闪过数个画面「啊!」她尖叫一声,芙蓉脸上的血色在瞬间尽褪。她想起来了!那天,她和相依为命的弟弟少云因事外出时,不幸遇上出外游玩的纨子弟,对方看上她的美色加以调戏,少云愤而阻止,却因天生体弱而被富少的家丁打倒在地,生死未卜;她则是在抵抗对方执意的欺凌时,被恼怒的恶少拿起随身匕首给刺了一刀……天!少云他……「少云!」她再次尖喊,神色慌乱的爬下床。契儿被谷少婷的尖喊吓得倒退数步,在见到她的行为后,立刻由床尾绕到床头,拉住她的手臂。「放心啦!你弟弟很好,他没事的。」谷少婷一怔,回首问道:「真、真的?」她声音发颤,直到看见契儿慎重点头,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不过她随即想起另外一件怪异的事,反射性的举起右手,按压了自己的左肩几下「怎么不痛了……」她喃喃白语,芙蓉脸上净是不解神色。她明明记得,当时那想侵犯她的恶少确实拿匕首刺中她的肩啊!「你想起来了。」契儿认命的叹了口气,将她带到四柱铜床右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知道你不明白,谷姑娘。」她努力不让愧疚神色浮上小脸,诚恳的解释,「待我慢慢说明,你就会明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只希望待她解释完毕,谷少婷不会露出如另一位那般的杀气来!唉……「我是不明白。」谷少婷心中更加疑惑了。从她醒来以后,没有一件事她不感到疑惑的,甚至连此刻身下的这张椅子……她抚了下极其柔软,却又显得坚韧的椅面,暗暗安抚自己恐慌的心。「呃,事情是这样的……」契儿满心愧疚,硬着头皮开口,「我本来是送子娘娘座下的一名送子使者,平时该做的工作便是将娘娘所吩咐下来的新生儿,在他们出生之时,将他们送到出生的地方……」她抬眼看了看专心聆听的谷少婷,吞吞吐吐地再道:「不过……呃……在十几天前我送你下去时……呃……我不小心将你和另外一名新生儿给弄反了,所、所以……嗯,现在你才会在这里……」终于说完后,契儿鼓起勇气抬头,歉疚的看着一旁的「苦主」。半晌,谷少婷好不容易才消化完契儿的话,她眨眨迷惑的美眸,「嗯……你的意思是说,因为你弄错了新生儿,所以我现在只是一缕魂魄,我……已经死了?」她想起醒来前身受的剧痛,以及苏醒后浑身舒畅,毫无痛楚感受的身子,不禁有此推论。「呃……这……也不能算是啦……」契儿支支吾吾,神情仍是带着愧疚。「事已至此,不管情形为何,我看你还是同我说清楚吧!」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