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再一次粘到一起,难舍难分。
昭阳已是跪在地毯上,于小舟坐着低着头,托着她的脸颊,痴缠地吻着。
渴望再一次汹涌而来,于小舟停止亲吻昭阳,喘息着将她轻轻放到在地毯上,自己轻轻地压了上去。
昭阳的眼睛明亮而迷离,欲拒还迎,引发了于小舟不可收拾的的热情。
衣衫半解,玉体半露,白嫩的身躯犹如天然的雕饰,美不可言。
唇窸窸窣窣落在白净的颈部,娇红的耳垂,挺立的双峰,留下一串因悸动而潮红的痕迹。
当双唇含住那红豆,身下的人一阵剧烈的战栗,眼神也慌乱了起来。
于小舟恋恋不舍地吮吸了好几口,才离开昭阳的身子,坐到一旁,抱着膝盖沉思。
昭阳平息了一会,才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裙,然后靠在于小舟的肩膀上,歪着头,柔声问:“想什么呢?”
于小舟放下腿,伸手将昭阳揽到自己的怀里抱着,闷闷地回答:“想着怎么带你离开,想着怎么长个,想着将来如何养活你,想着二个人的世界你会不会寂寞?”
昭阳伸手摸着于小舟的脸,笑着说:“我们可以养只小狗,小猫,再养一只鹦鹉,不会寂寞的。”
“我很好养的,没吃的,我可以自己挖野菜啊,苦日子我过过,你不要担心我。”
“你还小,过段时间会长个的,要好好吃饭,不要挑食。”
“我们远走高飞这事急不得,只能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会成功的。”
于小舟将头埋在昭阳的脖子里,滚热的热体流下,昭阳身子一颤,反抱住于小舟,轻声说:“你这么小,我不应该让你想这些事情,太难了。”
于小舟泪水止不住的流,声音微颤,“我不小了,已经二十六了,就是心理年龄小,以前也没有过担当,你母妃说得很对。”
昭阳笑道:“你要是二十六,我岂不是二十七了?教导我的嬷嬷说,人以自身好恶担当,你以前定是没有遇到值得你担当的人的事。”
昭阳,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好吗?
你这么美化我,要我情何以堪!
于小舟终于不再流猫粒,昭阳才说:“母妃说父皇已经要人验了十八的血脉,明天结果就会传出来了。如果十八是皇子,端母妃和母妃已经设计好一出陷害的计量,父皇一旦查就一定会看到我们想要他看到的结局。那时,他一定对十八的母妃愧疚,对十八愧疚,母妃再提议收养十八,十八就可以名正言顺回皇宫了。你也不会因为多事受到牵连,父皇还是会赏你的。”
于小舟想两尊大佛同时出手,皇帝再精明也会被骗的。只是,万一小十八不是皇帝的血脉,她岂不是害死那个聪慧无比又一心梦想的孩子?
昭阳轻声安慰道:“十八的命运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于小舟点点头,又问:“陷害?你们打算由谁来充当这个陷害的角色?”又要有人要含冤牺牲吗?为救一人而牺牲另一个人,真的值吗?
昭阳抬起头,看着于小舟,“也不算牺牲,她本身就野心勃勃,想利用十八获取荣华富贵,一心抹黑大将军府,她是骠骑将军府出来的人。”
于小舟也不再纠结,心情大好地拉着昭阳亲热,手也伸到昭阳裙子里,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
昭阳紧紧靠着于小舟,嘴咬着下唇,身体绷得很紧。
于小舟犯罪的心理腾就升起,马丹,还是个孩子啊,自己怎么这么猥琐了!
简直是人面兽心,简直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