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山城日报里有人和柳中升勾结到一起,而且其报社发布的东西也毫无真实性,那周辰便以此为突破口。
借机宣传一下康来保,也借此机会,好好就这件事情征讨一下山城日报。
“周总,一般报社出了这种事,都会找一下发报的记者,很少有人会去直接谴责整个报社的,”张砚道。
“你也说是很少,那我就要做那少数人。”周辰拍拍手,“别废话了,赶紧带路吧。这件事你决定不了,我需要找你们报社的高层谈。”
叹了一口气,张砚便老老实实的带着周辰前往了邯山报社。
很快,他便敲开了总编办公室的大门,“丰总编,康来保的周老板说有事要找您谈一下。”
“康来吧的老板?快,快点请过来!”总编丰正河连忙起身。
说实话,在报社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每个人也都有自己固定的人脉。
比如说张砚,一直是默默无闻,直到遇见了周辰,才发布了几条比较有价值的文章版面。
其实,在邯山报社里有不少记者都想要和张砚抢人,甚至这两天还有人想要试图采访周辰,但都被周辰打发走了。
一个记者去抢其他记者的活,这是大忌。
好在,张砚现在也没有一官半职,若是等他混到副主编甚至主编级别,那些想要抢他活的人,估计能被搞到开除。
其实,丰正河也想要认识一下周辰,但考虑到张砚的这一环,始终是不好张嘴。
要不然,岂不是成了抢自己下属活的坏老板了
丰正河招呼着周辰坐到沙发上,“早就听说周老板不过二十出头且年轻有为,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在周老板这个年龄,大学都没毕业呢。”
“丰总编过奖了,咱们这追求不同,我这个人就喜欢做做小生意赚点小钱,你走的是仕途,怎么能相提并论?”周辰接过一杯茶水谦虚道,“丰总编现在这个年纪就能做到正科的位置,前途不可限量啊。”
“哈哈,老弟过奖了,不能跟你比啊。”
两个人又互吹了几句,才算是进入正题。
本来,丰正河是想让张砚出去的,但被周辰留了下来。
听完了周辰的话,丰正河瞪大眼睛,“周老板你的意思是?想要在邯山日报上发布一篇谴责山城日报的文章?”
“报社评价报社谴责报社,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而且一不小心就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甚至我都得挨训……”
周辰摇头,“当初,1872创刊的申报,1905年创办的民报,1915年创办的新青年,甚至还有晨报和国民报,这些报纸杂志哪个没有抨击过当初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