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都能听到名濑走过来的脚步声,也不需要他多问,这个总是说些多余的话的学生会长也给他解释清楚了来龙去脉。虽然朝仓对他一无所知毫不关心,但似乎名濑很关注他,连他的一些小习惯也一清二楚。
啪嗒一声,他听到名濑把手里的包放下,身前隐约能感到有什么东西遮挡住了教室里的微风。他睁开一只眼,发现名濑坐在他前面一个座位,见他似乎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连忙开口道:
&ldo;是打扰到朝仓同学睡觉了吗?很抱歉,我保证不会发出声音的。&rdo;见朝仓瞪了自己一眼,他脸上露出了歉意,小声道:&ldo;真的很抱歉,可是‐‐朝仓同学已经一周没有找过我了。&rdo;
他说的是实话,这一周朝仓没有给他发过任何le。两人的奇妙关系已经维持了一段消息,期间朝仓无论心情好坏,时不时给他发来内容幼稚恶劣的le。即使在朝仓有些厌倦于玩弄他的时期,那些le也没有断过。
可这一周,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可就是无缘无故地,他再也没有收到朝仓的le。
&ldo;为什么呢?是我哪里没有做好吗……&rdo;名濑低下头,凝神看着趴在桌上的人。那头金发相比于他刚成为朝仓的玩物时已经有些褪色了,在光线好的时候,几乎浅得如同白金色一般。如果不是担心朝仓会生气,他甚至想伸手去触摸一下。
&ldo;没有为什么。&rdo;事到如今装睡也没有意义了,朝仓趴在桌子上盯着他。
那些性质恶劣的le没什么营养,也称不上对话,大多数都是他把自己拍下的名濑艳照发过去,并且加以语言上的羞辱‐‐显然从名濑的回复来看他并不觉得那是羞辱。
&ldo;其实上周的时候,&rdo;他又打了个哈欠,&ldo;你们班上的藤井跟我告白了。我答应了她。&rdo;
面前的人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透明的镜片几乎盖不过他瞳孔中的震惊。朝仓看得一清二楚,他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ldo;抱歉啊会长大人,这一周里我每天都带着她去宾馆里做爱,把你忽略了。你不会怪我吧?&rdo;
还处于惊愕之中的名濑下意识地回答:&ldo;‐‐不,不……&rdo;
&ldo;哦,我忘了。&rdo;朝仓打断了他,&ldo;待会我和她还有约会。&rdo;
他忽然站起身来,名濑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他,嘴唇颤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朝仓笑了笑,&ldo;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说‐‐&rdo;他弯下腰凑近名濑的脸颊,伸出手指,堪称温柔地将他鬓角的发丝挽到耳后。那颗他赠予名濑的耳钉,正因为阳光的照耀而熠熠生辉。
&ldo;‐‐会长大人也想要跟着一起来吗?&rdo;
他直起身子,这就要转身离开,可身后却爆发出一声有些尖利的痛楚喊声:&ldo;‐‐我想去!&rdo;
朝仓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名濑,他嘴唇颤抖着,可眼神却十分坚定:&ldo;我要去,朝仓同学。你,你不能丢下我,这已经是说好了的事情。&rdo;
&ldo;说好的事情就不能反悔吗?&rdo;朝仓嗤笑一声,&ldo;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好了一点。&rdo;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易拉罐,晃了晃里面的液体,忽然就朝着名濑的头顶倒了下去。那些橙色的果汁哗啦一下落在名濑的黑色头发上,即使只有一半也足够把他完全打湿,气味甜腻而又粘稠的橙色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全都淌在他的脸上。
就这么一瞬间,整洁干净的名濑被他弄得狼狈极了。
&ldo;说谎成性,性格恶劣,&rdo;朝仓将手里的易拉罐捏成一团,轻松地投到教室角落的垃圾桶里,&ldo;这才是我的本性。名濑司,是你主动送到我手里的。没有做好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心理准备,那么还是快点逃掉比较好。&rdo;
&ldo;不……不‐‐&rdo;即使满脸都是令他十分不适的果汁,可朝仓说了这么多,却完全没让名濑打退堂。他的眼神更明亮了,那份坚定更像是倔强与豁出一切,&ldo;我永远都不会主动放弃的,朝仓同学。&rdo;
还是一如既往地麻烦。
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朝仓捏起他湿漉漉的下巴,打量半晌,啧了一声,&ldo;如果你想以这幅模样去见我女友,那可就太失礼了。&rdo;他这话可丝毫没有自己才是犯人的觉悟,反而倒怪罪起了受害者。
&ldo;抱歉,我、我可以立即去清洗自己。&rdo;名濑脑筋转得很快,在他说话的同时已经在脑子里备选出了好几种方案。
可朝仓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冷笑。
&ldo;制服都湿了,那不如不穿?你认为呢?&rdo;
他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名濑瞳孔微微放大,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ldo;你打的主意我可很清楚。如果你想让我分手,那么不如做得绝一点‐‐如果让她知道就连会长大人都已经成了我的玩物,我想藤井一定会吓得立即转身就跑。&rdo;朝仓摆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ldo;你的答案呢?尊贵的会长大人?&rdo;
他想他不需要等待回答了,因为名濑已经沉默地,解起了自己的扣子。
&ldo;先舔前面,对,舌头也要动起来‐‐嘴巴再长得大一点……&rdo;
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全身上下空无一物、脱得全裸的名濑跪坐在朝仓的双腿间,不时地发出一些淫荡的喘息声。这也不怪他,因为嘴里含着朝仓的阴茎,名濑几乎无法说话,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相比他的全裸,朝仓只解开了裤链把粗长阴茎放到外面来。名濑双手也没有闲着,在他努力用舌头伺候着顶端时,手里也在握着柱身上下抚动。那根颜色略深的阴茎被他舔得几乎全是口水,晶亮湿润的颜色令它看起来更显得狰狞可怕。就是这样的巨物把名濑的嘴撑得变形,顶在他的上颚处,让他无法控制地不停溢出口水,双眼含着水雾眼角一片红色,镜片上也弥漫上了雾气。
朝仓之前就教过他怎么帮自己口交。不得不说,看着平日里被大家憧憬着的学生会长,此时正低贱而淫荡地跪着为自己口交,这种成就感让朝仓心情极好。他一手按着名濑的头来控制他吞咽的速度,嘴里还在不停地指导着他要如何运动舌头与收缩口腔。
&ldo;对,就是这样‐‐乖孩子……&rdo;在这种时候,他的声音意外地温柔极了。名濑满脸通红,呜呜地想要说着什么,但朝仓一点也听不懂,也并不想听。
他眼尖地看到名濑身下的性器也已经高高地翘起,甚至比他还要更早地渗出了淫液,不知何时已经在他双膝前滴出了一小滩水痕。
&ldo;光是含着男人的阴茎就能够兴奋到这种程度,会长大人,你还真是淫荡啊。&rdo;他似感叹地说了一句,便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紧紧地吸了一下,差一点就要射给他了。
这种行为令朝仓极为火大,他瞪了朝仓一眼,不由分说地就往他嘴里更深处撞去,速度也不再是刚刚小儿科一般的缓慢抽动,而是几乎要挤进名濑喉咙里的深度与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