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全部回复完,他们接了次吻。
原因是纪荷直勾勾地盯着陆浔之的侧脸看,她眼神里的懵懂勾|引只有他能看懂。
虽是点到为止,但夜深人静的,一个被亲软了,一个把自己给亲y了。
直到睡前陆浔之还在想着纪荷水而软的唇,心想着回北京后要加倍补回来。
纪荷不知道陆浔之恶狼般的心思,舒舒服服窝在他身上睡大觉。
那位热心肠的大哥当日就把李绪那台车给修好开到了村庄里,车钥匙也还给了纪荷,大哥名叫杜铭,四十来岁,和妻子在县城做五金生意的,隔个一两天就会村子里一趟。
而阿风是在杜铭的店里做杂活,有时会帮帮开开车,还是个小电工,平时谁家里线路出问题或是安装什么都会喊他去帮忙,医生说阿风父母早逝,他没念过什么书,阿风性格老实木讷,小时候经常被村里的同龄人欺负,杜铭看不过去,就让阿风跟着自己去县城里。
这里的人都很热心淳朴,纪荷在上次去雪乡被当地人宰后,对东北烟消云散的好感在这里给全部都拾回来了。
睡到后半夜,毕竟还算是新婚夫妻,小年轻,抱着一整晚难免会出事。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纪荷还处在半清醒状态,感觉到陆浔之的手和头都停在了那里,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措|施,他们也清楚不能真来,而且这里毕竟是吴医生的地方,陆浔之还是拿了两件衣服垫在下面。
没动真格,其他方式。
隔天大早,两人和吴医生道别,回到何大爷家里。
何大爷的儿子孙子前几年就去国外定居了,也是过几天就能回来过年了。
纪荷把陆老爷子让带来的助听器给了何大爷。
何大爷打开盒子看了看,又戴上老花镜瞧了会儿,“这就是上月里,那几个外国人来我这里给是我又是检测,又是试戴和调试,花了我一天时间的那个?喲,还是个进口货。”
陆浔之抱臂倚在置物柜上,“是,您戴着试试看,比您原先的会好很多。”
纪荷过去帮助何大爷戴上。
何大爷觉得戴着很舒服,他让纪荷走远一些,“来,小纪,你喊我一声,小点声喊。”
纪荷笑着走到门口,温顺喊道:“何大爷。”
“诶!”何大爷乐了,“这可真不错啊,老陆花了很多钱吧。”
陆浔之说:“花不了多少。”
他招招手,让纪荷来自己旁边的高脚椅上坐着,手搭在她肩膀,一起看着窗外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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