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白天我还跟他谈论正人君子呢,他的毒不是不能解,为什么要用那种方法呢,我此生最恨这种人,他的毒解了,他能给那女子什么吗?爱?如果是别人自愿的,自己岂不是多管闲事?我皱起眉,似乎又将自己内心的情绪强加到别人身上了,都是被落云风害的。
&ldo;对不起!&rdo;我低眉道歉,他应该会生气吧?刚刚我抬脚踢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记恨,担心!忍不住偷偷抬眼瞟他。
扑哧一声,抬眼一看,他笑了,他居然在笑&ldo;说说,我怎么惹你生气了?&rdo;
蹙眉,我总不能回答他看他不顺眼吧?在我思虑时忽然感觉到天旋地转,整个身体随之倾斜落在柔软的床榻上,压着自己的是渊痕修长的身躯和一股淡淡的香雅。
&ldo;你病好了吧?&rdo;说着我想伸手推开他,但还未触到他的肩膀,便被他一只大手捉住举过头顶,脖颈淡淡的湿了&ldo;你真美&rdo;
落云风…被渊痕压着,为何我想到的竟然是落云风,我一定是生病了。思绪追回,我猛然想起挣扎&ldo;你该自重!若是被你那些属下知晓了去,只怕你这主人的形象会在他们眼中狠狠跌上一大截!&rdo;我语气中的温怒,他不会听不出来。
&ldo;那又如何?我想过了!自从遇见你的第一眼,如果我能活便要你做我的女人!&rdo;拽了拽我的青丝,我以为他一定是一个稳重又深思熟虑的棘手角色,没想到居然这么幼稚!嫁娶之事随口说说便能顺他的意思发展?真可笑,我忍不住想丢几句狠话。
&ldo;落花…&rdo;耳中忽然响起两个熟悉的早已烂在心里的字,可能只是一时的幻听。
渊痕深邃的眼中更添几分黯淡,看着他这样的目光我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他毒素未净,病又初愈,脸色苍白的跟棺材里倒出来的尸体一般,我不忍说狠话去打击他,然而他已然松开了我,我最终也选择了沉默。
他走到帐门前覆指轻弹,灯花落,帐内一片黑暗。见他走了,我将被褥压在身下,将整身体深深陷了进去。
落云风…呢喃着师父的名字,我淡然的闭上了眼,好幸福的感觉,只要闭上眼,想着落云风的摸样,再唤他的名字,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幸福的事了,离开落花果然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偷偷摸摸的躲进树窝隔绝身外的世界去想念那个人。
曾经想偷偷想他的我是多么的狼狈呀。
轻咬唇前薄薄热热的柔软,什么味道?怎么那么好吃呢?我有点想睁开了,刚刚想着想着忽然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却发现似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住了自己的唇,想打开眼看一看,但下一秒却被人捂住了双眼,肩头一痛,我不得动弹,不得言语,只能由得那薄薄热热的柔软肆意在我唇上啃咬揉虐。
泪情不自禁旋在眼眶,是渊痕么?他刚刚不是走了么?难道是因为正面我拒他于千里之外,所以他玩暗的?不管这个人是谁,他若敢动我!我一定毫不犹豫运功冲破穴道跟他拼命!我才不管自己以后是否会变成废人,我讨厌这种事情!
一只大掌抚上我的腰,感觉系衣的软玉带缓缓断开,我垂在床沿的手缓缓提运起功力,时间…时间…时间!!
唇前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离开了我的唇,只手搂着我的腰轻轻一动,我整个身体翻了一个周天被他按在床上,浑蛋!!!他一定是发现我在运功冲击穴道,所以才动我的身体将我运功打散!我在落花是那样的不学无术,运个功稍有不慎便会断掉,我恨啊!恨自己在落花那么多年都不知道好好学习呀!
滑腻的手指从我的后颈滑入衣领,动作缓慢轻柔的揪住我的衣领,但下一秒却猛然向后一拉,身体陡然一凉,身下是软软暖和的褥子,但背后却是春光一片,不沾寸缕布纱。
他放开了我的眼,可我却看不见他,只有丝丝缕缕的黑色衣袂垂到我头前,身体一沉,我忽然感觉柔腰似要断了一般,细细一想才想透,此刻我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我不在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只在乎身后的人是谁…
我才刚出落花几天,也没有得罪什么人,除了墨离和渊痕,我唯一遇见的这二十几人就只认识和记得这么两个,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被这样对待呢?
身后久久没有动作,我有点好奇了,为什么他剥光我的衣服却没有再动手了?刚刚想晚,我就后悔了,为什么会想这么一档子事,好像我期待他动我似的,但很悲催的是,一双冰冷的手在我后背肆意抚摸,身体各处游移,当他抚上我胸口时,我只想折断自己的脖子然后回过头去看看,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混蛋!!
从腋下伸到胸前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我陷在褥子里的柔软,强大的羞耻感让我很想咬紧牙关,但此刻的我却连面部肌肉都不能动一下,他到底用的是什么点穴手法,为什么会强到这个地步?若不是我的鼻翼还在呼吸,胸口还在高低起伏,我一定会以为自己已经命归西天了!简直连吞个口水都成了问题!
明明不在意的,但我的身体不一会儿便染上了一层炽热,却只是因为那双手,那双在我身体各处流连的手。我居然,动了情?
愤怒灌溉全身,我再次运功提气,心口一股要将心脏压扁的压力上下挤压,丹田处源源不断汇集体内真气,呼吸好难,自从师父救了我,我的身体就不太好,和别人拼真气什么的,简直就是在拼死,可我现在不在乎,我要让自己可移动,我要杀了身后对我不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