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生殖腔被进入的时候,我能清晰感受到身体某处碎裂的声音,它强行将我抽离了迷幻的境界。
最初我想那些藤蔓是要绞死我,原来不是的。藤蔓瞬间之内就变成了刀,一下一下反复捅进那个连我也并不熟悉的地方。
有利刃的锋利,也有藤蔓的缓慢宰杀。
原来被侵入生殖腔是这种感觉,语言很难形容,我只觉得身体里的感官变得迟钝,然后慢慢地分崩离析。它到达某个临界点,又缓缓下落,退为“疼痛”,就这样,来来回回重复。
他的性器一直进到很深的地方,究竟有多深,我也不知道。
我只感觉到有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熟悉的东西,被剖开了,打开。
然后再也合不上,回不去了。
“景……琛,景琛!”我疼得受不了了,拼尽全力才喊出他的名字。
“……嗯?”他模模糊糊应了一声,那根本就不算是回答。
他好像完全丧失了理智。
也失去了那种傲慢与笃定。
作为beta,我对四周的世界实在太过迟钝,信息素的气味对我来说,和空气,水,没有什么区别。李和女仆每日整理屋子,我也只能勉强猜测她们都是beta。
但是对于景琛是个alpha,我却没有怀疑。因为就算是课本上,也会写着那些贵族内部继承人之间优胜劣汰的法则,家主必须是alpha,而且是子弟中最优秀的alpha。更何况,他现在给我真切带来的可怕的压迫感。
alpha就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文初……”他在艰难的呼吸里说。“你果然很好。”
一句模糊不清的感叹。
alpha到底品尝到了什么,beta当然不能体会。
感谢他对我的夸奖。
在我体内成结的时候,他一口咬上我的后颈。
我想那里应该很疼。
但是比起下身,这还算不得什么。
空气停顿了几秒,接着变得更沉重和躁动。
景琛似乎很不安,他松开我的脖颈,又重新咬了几次,每次都用了死力气。
屋子里实在昏暗,我被眩晕压迫得喘不过气来。脖子上很疼痛,那里也许已经开始流血,而我的神经却从未像此刻一般清晰。
他无法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