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麟儿
慕贺舟来到公主府,宋幼庭正悠哉品茗。见到人前风光霁月的世子哥哥脸色阴沉,俨然不好惹的模样,扑哧一笑。
宋幼庭笑意融融为他斟杯茶,还没来得及恭喜世子哥哥大喜。
伸手不打笑脸人,慕贺舟不好发作,压在满腔怒火和焦急,接过小公主的茶,她人呢?
人在公主府,自然是我的贵客。但她放话目前谁都不见。
贺慕舟五指收紧,面沉如水。宋幼庭见成色上好的汝窑茶杯隐约有裂痕,柔声劝和开解:世子哥哥不然先回去,等她气消了,你们再见面。怀着身孕的人不能动气,你现在执意要同她掰扯,回头她气出个好歹怎么办。
她最近嗜辣,又肠胃弱,不可贪食。劳烦你看顾她。把王府往日伺候她的人留下,贺慕舟离开。他手上还有要紧公务只能等事毕再将人接回府。
何韵霄等到外间言语声消弭,才从内室走出。宋幼庭见她无所谓的样子,逗她:世子哥哥最近公务繁忙,该是听到消息宫里骑马赶来。官袍都染上不少灰呢。
干我何事。倒是你这公主府景致极好,你怎么忍心长久不住,让其落灰。萧丞相最近为了户部的事情殚精竭虑,与其你回去独守空房,不若今夜来陪我。
锦瑟端了一大盘鲜果进房,闻言接话:世子妃非要留公主,驸马晚间怕是要让世子再上门。
锦瑟如今胳膊肘往外拐。幼幼注意点你的心腹叛变。
世子妃误会。主要驸马晨间特地叮嘱了今日会早下值。
所以你心不在焉就是要赶着回去?何韵霄可不信宋幼庭会抛下她。
宋幼庭心底发虚,你想住几日都随意。我明日早些出府来陪你?
何韵霄摆手赶她,行了行了。赶紧走。晚点回去萧大人见不到人,怕是真要来上门找我问罪。
萧珩将新税法改革的事处理大半,收尾留给慕贺舟和户部侍郎。满怀期待归家,回府后见不到人,他一脸不悦,问了她身边的侍女,才知道慕贺舟后院失火波及到他。
他沉思,留给慕贺州的活还是少了。但凡多给他找点事做,他不至于还有闲工夫惹人生气。
宋幼庭回来时,萧珩一袭月白长衫,剑眉星目,冠发松散,倚在她最爱的那张美人靠上翻着道德经。
怎么站在门口?萧珩阖上书,朝她伸手。宋幼庭熟练找了个舒服姿势窝在他怀,白玉流苏耳铛随她动作轻摇。他看着晃眼抬手摘了,摩挲着莹白耳垂软肉,又低头咬了一口。
宋幼庭推他,干什么呀,属狗的吗你?
胆肥了?萧珩捏了捏怀中娇颜。
哼,真该让京中对你赞不绝口的闺秀看看,就你还端方君子,京中美男榜第一名?最不规矩就是你。
爽约的不是你吗小骗子嗯?怎么成我的不是了。
宋幼庭端坐起身,自然是你的不是。你不遵守男德,不好好在府衙办公,倒是天天在朱雀大街到处晃?晃得世家贵女们对你青眼有加。
京中要翻修主干道,户部出钱我去巡视了两次?男德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看话本学的?夫人今日出门前怎么应允为夫的嗯?
宋幼庭想起早上与他的耳鬓厮磨,一下脸热,不敢看他,唤了外间的人,锦瑟,摆饭。
萧珩看她小腰一扭,双颊绯红。起身揽了人往外走,还不忘言语欺负她:长夜漫漫,我们慢慢一件一件来算。
月色朦胧,红帐深深,宋幼庭本来都做了明日要在家躺一天的准备。萧珩却只揽人在怀,听她絮絮叨叨白日之事。
你说我们送什么给小宝宝?
萧珩不解:满月礼现在不会太早?
你懂不懂呀,宋幼庭乌发落肩,斜靠着迎枕,刚有宝宝近亲的人要先送份礼。她想着亲手绣个虎头帽。
京中最近有孕的好多呢。承恩候府,还有抚国公府。抚国公府的好像还是双生胎。前些日子我在宴上碰到国公夫人带着小夫人,肚子好大。
她只顾说话,没有意识到侧身,胸前好春光早已暴露无遗。兜衣隐约勾勒出雪团顶峰红蕊轮廓。带子系得宽松,其中一只逃脱大半束缚,荡着阵阵白光,好似邀人将其拢入掌心疼爱。
萧珩艰难别开眼。今日在御书房,刚被帝皇提醒,他不想那么早做舅舅。下朝后他特地去了趟太医署,院判言她身子弱,最好过几年再生养。平时房事也不能太过频繁,否则于身体有碍。
宋幼庭轻咬唇内心慌乱。她侧身对着他兜衣松松垮垮,往日她衣衫端庄,他总将她压在榻上肆意妄为。今日怎么如此冷静?
珩哥哥,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孩子?她将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一双绵乳滑出兜衣挨上绷紧的胸膛,两人俱是一颤。
萧珩阴沉着脸,扣住一节皓腕,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大手分开玉腿,半跪着跻身其间,硬挺凶狠擦着柔软花心顶撞了两下,要有孩子,可得日夜挨肏。以往稍微多灌给,幼幼就哭着说不要。他的手由平缓小腹渐渐往下滑,隔着亵裤,捻了捻花蕊。
宋幼庭哼哼唧唧,红了眼眶,撑在她两侧的青筋爆起,他默念着道德经,才勉强压下欲念。娇气包。这么爱娇,孕育子嗣辛苦,可怎么办。吮吸丹唇,他吞下她不满的气音。
丹唇往下,白皙脖颈,丰满娇乳,他以唇舌寸寸逡巡,又反复流连于白玉耳垂。浓厚男性气息喷薄颈后,她腰肢发软,任他为所欲为。
唔,不,不要了。宋幼庭今夜方知无论是莽撞霸道还是和风细雨,一旦他动了真格,她都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