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甚至还想好了例子,比如如果是坚尼要戳你一下、揪你的脸,只会有一巴掌呼过去,根本不会让对方得逞,是吗?”
咳。
有些漫长的拥抱终于结束,他与她四目相对,右手仍紧紧地握在一起,以至于根本就没有能让她避逃的空间。
何况她的后方只是一大块空地,就算是往后退,最大的可能性也就是拉着谜亚星一起摔一跤。
不满地嘟囔了声:
“你都把我的话说了,还问我干嘛?”
知道了又怎样?
他也不能拿她怎样!
他的左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好像是被“戏耍”过后的宣泄,但力道比一片树叶落下来还要轻。
芮卜姒看着他眨眨眼:“好啦,被聪明的智之星发现了我的小计谋,怎么办?脆弱的女朋友被无心术打到,可是会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翻滚两圈然后死翘翘的~”
替她别开散落的、有些挡视线的头发:“是嘛,这么严重哦?”
“嗯呢。”可脆弱、可脆弱了!
阁楼的灯光在驶卷使的作用下微弱亮起,芮卜姒抬头看了看,不太明白都开灯了为什么不弄亮一点,还未低回头,便听到了他妥协的声音:“是我太笨了。”
她于是也不纠结灯光这种小事情:“那岂不是说明我比智之星还要聪明?”
“对~,芮卜姒大人智商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那是那是,”她一点也不谦虚地收下这份“夸奖”,又说,“勉强让你及一点。”
“那我谢谢你?”
“不客气不客气。不过吧……”
“我们还要这样握多久啊?”
她松了松,对方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反而突然提起:“还记得你之前欠我一个条件吗?”
有……这回事吗?
想摇头,对上谜亚星那双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眸子,僵硬地点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然而在过近的距离之下,再微小的动作也没有什么会是不可察。
何况他眼里全是她。
“大、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