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意点。”我抱着臂看他纤细的指骨捏着中性笔,随着运作发力好似在完成一幅艺术作品。
安悦点点头,将笔头支在下巴处看菜单,精巧的喉结下方是锁骨之间下陷的一汪莹白清泉,我没由来地眯了眯眼,探究的心思愈发愈重。
清了清嗓,我转头看向服务员,“你们这里有炼乳小馒头吗?”
服务员微笑回答:“不好意思先生,没有的,不过我们有时令水果拼盘。”
“好吧,那就加个果盘……”我在桌下碰了碰安悦的腿,“这次就凑合着吃水果吧,下次再给安老师点炼乳小馒头。”
“嗯?”安悦疑惑地望着我,但好奇心没坚持两秒就告罄,低头乖乖把果盘加上。
奶味小嫂子就应该吃炼乳小馒头,这难道不是和薯条配番茄酱一样是固定搭配吗?
吃火锅的安悦严谨的像个小老头,哪个适合久煮,哪个需要涮几秒,我夹了他一片脱筷的毛肚,都撇着嘴加送一个白眼,等我还他一片时,又用嫌弃的语气说老了。
嘿!这是真不怕我了。
一顿饭接近尾声,安悦筷子一停就说要去卫生间,我揶揄,“嫂嫂这么年轻就不行了?一顿饭就去了两次。”
安悦蹙着秀气的眉,反驳:“我行的,我……就是上午喝水喝多了。”
“哦?这样啊……”我忍着笑,“那很行的小嫂子去吧,不用着急,正好我再吃一会儿。”
小嫂子前脚离开,我后脚就把账结了,进卫生间挨个看了看,果然在最里面的隔间看到标红的门锁。
我悄摸地进了相邻的隔间,隔着一层薄板听到安悦猫似的嘤咛。
应该是极克制地压在了喉间,等压不住时才从口中透过衣料钻出。
那该是什么姿势呢?应该是站立着,将衣服撩至胸口,然后把衣尾卷在一起,用那密白的牙紧咬着。
惯用右手的他还会张开虎口,圈着胸部那层薄薄的软肉挤弄着,微微向前探身,在用左手拖着纸巾将奶白的液体全数吸干净。
传来一阵脚步,安悦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皮带解松、冲放水的声音,直到脚步远去了,安悦才轻轻嘘了口气。
门锁被轻轻扭开,门板推开又合上,再轻轻上锁,接着就是窸窸窣窣脱衣声,两米高的门板就搭上一件衣服。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是要放声大笑了,这个小傻子蠢得可爱,笨得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