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床上只铺了崭新洁白的床垫,我将安悦放在床上,脱下西装外套露出白色衬衫和规整的墨蓝色领带,若不是出差和会议,我也不会穿这种束缚感十足的衣服。
解开袖扣,我跪在床上去摸嫂嫂滑嫩温热的脸蛋,他睡颜祥和舒展,似乎酣醉的不适被酒精和睡梦重重掩盖。
就这样不设防地睡在恶魔巢穴,引人作恶。
“悦悦,醒醒。”我不需要刻意模仿凌灏的语气,仿佛从决定伪装成凌灏的那一刻,我就成为了凌灏。
又叫了两声,安悦揉着眼转醒,他看清人后伸出细长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声音小小地撒娇:“凌灏我头晕……好困……可不可以睡觉……”
“当然可以了。”我亲了亲甜到昏聩的软唇,引导着安悦往我身下摸,“可老公这个样子怎么睡,悦悦不帮我吗?”
他皱着眉哼哼,躺在床上不满地晃动身体,半晌后他得不到我的回应才松了口:“那你……一定要快一点啊……”
我温柔吻上他的鼻尖,说:“听你的。”
他晃晃头,翻了个身后软卧在床上,右手伸在后腰往下扯着裤子,我把手伸在他小腹处,提着腰把人拉起来。
有了我的协助,很快,他的下身就光了。
安悦跪趴着,大腿外分,臀瓣向两侧绽开,缺少润滑的葱白食指在肉粉色的褶皱按压、下陷。
他不耐烦地给自己扩张,伸入一个指腹后便开始带着哭腔求助我:“老公……疼……”
我从车里带过来了一瓶润滑,将盖子打开后也不给他用,故意逗他,“是想要润滑还是更想要老公的大棒呢?”
他把脸埋在臂弯,软着音回答:“都想要……”
骚货。
我顺着臀缝挤出黏滑液体,他被激得打了个冷战,随后便自己蘸了一些滑液,用中指乖乖推入。
我控制住渐渐急促的呼吸,稳着手掏出手机打开录像,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美景不记录下来实在太可惜了。
食指并着无名指在翕动的小穴中翻搅进出,我又挤出了一些润滑便伸出一根手指加入了这场淫乱的活动。
安悦被撑得不住呻吟,而中指传来的紧迫与热度让我觉得身下马上就要涨裂了。
不顾对方扭腰躲闪,我又加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