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它是……”安悦打着磕绊,开始不安分地扭着身子,“别摸我……”
触到内衣边缘时我微微一愣,问道:“现在还会出很多奶吗?”
“没有很多,但还是有……”安悦抽了抽鼻子,停顿了片刻后低声轻诉:“我感觉我不会好了……怎么办……我很难受,也不想穿内衣……”
难受是心里上难受,不想穿内衣是身体上抗拒,虽然当初给安悦买内衣,的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满足恶趣味,但听他用这种无助的、快要哭了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时,我不可避免的、极度的心疼。
“不想穿可以不穿,如果病一直不好,我就一直帮你……”从下而上的脱掉安悦的衣服,两片轻薄的白色三角衣料遮在胸口,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他的皮肤很白,骨架小肌肉匀称,给人以还处在生长时期、身体尚未成型的错觉。
伸手向后,挑开搭扣,我安慰着他:“我很庆幸我们小月亮只是得了这种可爱的病,还能健健康康、又蹦又跳,否则的话……你让我和我哥怎么办?”
“那你们就好好照顾自己。”
我把内衣帮他脱下,胸脯微微鼓起,粉红的乳球也挺立着,顶端褶皱纹路泛着些湿润的水光,我用微热的掌心覆盖上去,回他:“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自己真得绝症了一样。”
“就……单纯希望你们兄弟俩可以好好的,万一我和凌灏分手了……”
“啊……你别咬我!”
我用舌尖抚弄小胸脯上印下的两排齿印,低声警告:“别做这种打算,否则我替我哥把你锁屋子里。”
长时间的禁欲使我吮吸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甚至控制不住力道,在他跳动的心口处印下了一枚颜色绯红的吻痕。
他用力推着我在他双臀处揉捏的手,痛呼着反抗,“凌瀚不要……”
“不要吗?”我嘬食着不停外溢奶汁的乳孔,用牙齿一点点磨弄乳晕、乳首,最后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最敏感的褶皱。
“嗯……”安悦从鼻腔挤出难耐的声音,双腿跟着软了下来,倚在我身上还在嘴硬着:“我不要……你别给我吸了,我回家自己弄……”
我微微直起身,将下巴靠在他光裸的肩头,郑重地低声唤他的全名:“安悦……”
“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快难受死了……”作为家里的老幺,可能示弱撒娇都是无师自通的。
果然,安悦马上不再挣扎。
“好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些遇到你。”
这种话的鼓动意味太明显,安悦被我搅得思绪纷杂,几次试图开口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也想光明正大给你送花,我也想每日每日和你睡在一起,抱着你吻着你,把你逗笑,再把你欺负哭……”我轻轻吻了吻他的肩头,“你不能只给我哥操……小月亮,你不能这样。”
安悦苦恼地咬紧嘴唇,半晌后才干涩地说道:“凌灏……凌灏知道会伤心的……”
“我也会伤心……你别再拒绝我了,要不然我马上就哭了……”
这话幼稚又玩笑,但效果还不错,我伸手去解安悦腰带时,他也只是反抗了两下,被我重复了两句我真的要哭了以后,就松开手任我动作。
小家伙儿被我吸奶时就硬了,这会儿浑身上下只剩个内裤和袜子以后,更显得削薄身躯只有下身处鼓鼓囊囊。
一侧的奶头已经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上面还沾满湿漉漉的口水,衬得吻痕都没那么红了,我俯身向下,噙住另外一侧还处于粉嫩状态的乳尖。
室内因下雨温度回降,口腔里的温度就显得格外高,安悦闷声哼叫,内裤的小包袱跟着一跳,我觉得有趣,就挑开内裤的边缘,看他身下浅色肉棒随着我舔舐的动作时重时轻地抖动。
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从对方的前端欲落,被我用食指磨着深粉色的菇头揩掉,然后从后方伸进内裤,将那点液体轻轻纳入穴口。
那里紧张的收缩在一起,我不急探入,在褶皱处打转,按压,不疾不徐地揉散那里聚集的注意力,另一手包裹着性器撸动,不给他喘息机会的挤压出更多滑液。
等吸不出奶时,安悦也颤动着双腿射在我的手心,尽数将液体纳进缺少润滑的小穴中后,我解开了裤子。
身下涨的难受,禁欲许久的身体流窜着难以抑制的欲火,顾不上细致扩张,我把安悦压在墙上,抬起一侧的腿后便试图从身后插入。
“疼……”安悦额头抵在墙上,低声哼哼,但人依然是乖的、软的,放松着入口等待我进入。
尝试着填进一个龟头,我不断啄吻着他的后颈安抚,嘴上不停夸他好乖、好棒、把哥哥都吃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