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咬碎了后槽牙。如果贾张氏此时站在她面前,她一定会忍不住动手。秦淮如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整理房间。
与此同时,易中海急匆匆地赶到了街道办。他可不会回去四合院,而是要利用这个机会找王爱华聊聊选个管事的事情。
走进街道办后,易中海很快找到了王爱华的办公室。
“老易,你怎么来了?”
王爱华看着易中海,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不应该是由秦淮如过来的嘛,怎么变成易中海了?
“王主任,我听到院子里出事儿了,就赶紧过来了。”
易中海说这话时还不忘看了贾张氏一眼。
“既然来了,那就坐吧。”
虽然有些纳闷,但王爱华出于对对方的尊敬还是请他入座。
“王主任,归根结底这次的事故还是因为院子里缺少一个管事的大爷,要不然贾张氏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做出这种事情。”
易中海坐下后直接进入正题,这也是他来的目的所在。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你信不信老娘今天撕了你!”
躲在角落里的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竟然想借她的事件上位,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贾张氏,闭嘴!”
王爱华瞪了贾张氏一眼,此时不是她插话的时候。
面对着王爱华那锐利如刀的目光,贾张氏无奈地缩了回去,只好继续蹲在那里。她贾张氏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是那位聋老太,另一个则是眼前这位王爱华。
“老易,你说说刚才你的话是什么意思?”王爱华一听便明白易中海的心思,无非是想再度出任这个院子的大爷职位。实际上,王爱华原本是计划要在院落中寻找一位新的大爷,但她先前已经将几个最合适的人选都换掉了,而现在其他人中却难以挑出更为合适的新人选来接任这工作。
“主任大人,在我管理这段日子,即便我有些举措或许不太得当,但我所管辖的这座庭院却是我们这条街区中的佼佼者,这一点无可争议。”易中海抓住了一线希望,他急切地说,他知道如果能提起过去的贡献和表现,他有可能重获这一职位。
但听到这些王爱华却是淡淡瞥过:“不妥当?逼迫房客摆宴,诬陷房户借资,这也是你口中的小错?”她的语气温和中带有不容置疑的味道。
尽管感到被严厉指责的窘迫,然而出于对旧日业绩与未来的期望,“我知这次我做的确有些过了界线,可是我之前对于这院子的确也管理得井井有条,主任您也是见证人的”易中海辩解的同时,流露出真挚的失落感。
“我愿意补偿曹大夫人民币一百元,作为对他的一种赔偿,主任认为如此可行吗?”王爱华的冷脸依然不见缓和的迹象,于是为了争取机会的再次归来,他毫不犹豫的抛出了这样一个解决方案。
“此事我要去同曹大夫交流一下再给你明确回复”,王爱华权衡再三道,对于曹仲景来讲这笔一百块钱的确是个不小的帮助。“那就有劳主任了。”对这样的答复,易中海心中自然欢喜——只要王主任肯介入,这便有望。
“此外,在归途中,顺带着让贾张氏也随你回去,并告诉秦科员以后这南锣鼓巷那边的厕所清洁任务将交给她负责半年之长。”
“好的,主任务。”此时,他的心情是轻松愉悦的,一切仿佛又有了回转的余地。
而至于刘海忠与阎埠贵的问题,显然易中海并不关心。
同时他提醒,“顺便通知秦科员:若是这妇人再次滋扰院内的安宁,恐怕只有搬离一途了。”
听至此,易中海立即作出担保:他绝对会杜绝贾家人再犯类似过错——因为若真到了要迁徙的地步,那将使他之前的种种策划付诸东流。
点点头,主任认可了他的答复。“那么,就让我们就此分别,带上贾张氏回家。”“嗯,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易中海应了一声,随后便带着贾张氏离开了。
望着离去的易中海和贾张氏,王爱华忍不住叹了口气。虽然一向以严厉着称,但这次她确实还是选择了偏袒。
按理说,这次贾张氏不仅宣扬封建迷信,还做出道德败坏的行为,本该遭受长期劳教的双重惩罚。然而因为贾张氏的老伴曾在多年前为易中海帮忙做过一件事,这笔人情这次就当偿还了。
她决定只将迷信事件压下来,仅就后者对其进行处罚,且已经加重了罚则。王爱华有时真的困惑:按理讲,老贾为人正直,怎么偏偏就找了这么个老婆?
回返途中,易中海带贾张氏往四合院方向去,没过多久,遇到急匆匆赶来的秦淮如。
“淮如,你不用再赶去居委会了。王主任已把事情详细交代给我了。”看着小跑而至的秦淮如,易中海眼中快速掠过贪婪之色。
这归因于秦淮如本人,难道对自己的外貌毫无认识吗,一路快跑的样子又引起了易中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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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真是多亏你了。”察觉到来自对方的眼光之后,秦淮如立即停住脚步,走近到贾张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