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珊婆演底?”冯降龙问道。
“对,婆珊婆演底,这是主梦神咒,对于一些奇怪的噩梦有很大的克制。”张先生点了点头说道。
在巳时时分,褚典一路快马急奔,到了莱阳城。十来个明军将士守在城外,来来往往的行商掏出路引进出城池。
“坏了,我没有路引!”褚典这个时候心里有些慌张,来时的匆忙,忘了问掌柜询要路引。
“来者何人!那个骑马的,站在城门前做什么?”明军注意到褚典,拿着兵刃上前问道。
“我是长山县的商人,在来时的路上受了鬼怪的袭杀,商队里死了不少人。来莱阳城报案的。”褚典干脆将自己的遭遇说出来,本以为明军将士会嗤笑自己。岂料明军将士听后,不怒不喜拉住马匹。
“你下来,我带你去衙门。”明军将士牵着马匹,指着城里说道。
“多谢。”褚典急忙下马跟上明军将士。
那明军将士看着褚典,身上有不小的血气,说道:“自南宋覆灭崖山之后,蒙元朝庭昏庸无道以致天气数失常。常有鬼怪祸乱人间,你能活着来这里也属实幸运。”
从士兵的态度语言中可以得知,朝廷方面是知道有鬼怪的存在,至少现在看来莱阳城的军方是知道的。
“两个黑影,凶戾无比,我曾与野兽搏杀。一身力量都奈何不了,打不着体触不到身。”褚典认同士兵的说法点了点头。
“嗯,鬼怪什么的,人惧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没有些修行在身的鬼怪,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来害人。”士兵点了点头说道。
褚典又问:“话说回来,这事儿报官能解决吗?”
“你的血性很刚烈,我能从你身上的气能感受到。但根基不稳,似乎是专门用来某种目的习练。不是说你弱,但事实上对上鬼怪不如一些末流的一些江湖术士。”明军将士看了一眼褚典,有些惋惜的说。
路过了八条街头,士兵带着褚典来到了衙门。敲了鼓,进了大堂,朝庭县令坐在公堂,令曰:“何人报冤?”
“威……武……”
褚典进了堂,向县令说清自己遇鬼之事儿,那县令暗自皱眉,唤来一个面相师。
面相师看到褚典面色有些灰暗,隐隐有一丝阴冷的阴浊之气,说道:“回禀大人,此人身上略有阴气、尸气缠绵,是遇了坟里的鬼。”
“盗墓的?”县令问道。
“掌柜的在集市上淘了一些刚出土的古玩,我只是同行的。不过自从淘了那两个陶瓷碗之后的路上,就陆续有人说遇到了鬼怪。”褚典在县令面前解释着着,在身一阵翻找,找到了一个瓷器娃娃。
县令叫人把瓷器娃娃呈上来,仔细揣摩,忽的一下怒拍案令,道:“好胆!城隍庙里的城隍爷的童子竟然在你这儿!这可是咱大明皇帝赐的!我问你,这娃娃是在哪里买的?”
褚典看着县令震怒,心感不妙,便是说道:“一个古玩市场,那里有专卖古玩的商人做生意。大人可以派人去查古玩市场的交易名额。”
“古玩的商人?古玩到本城的城隍庙里了?嘿,老夫才当了一年的父母官,就有人将这娃娃送了回来。”县令颇感奇妙,叫人将瓷器娃娃送返城隍庙。
“那大人,你看看这闹鬼的事儿什么时候能够处理?”褚典看着县令也是知道并相信了这件事情,开口问道。
“行了,你这事儿本官也知道。等到日禺(9:00——10:59)时,衙内的捕快办完了事儿就去处理你们的案件。”县令拍案决断,衙役敲棍高喊威武。
在出了衙门后,明军将士带着褚典去了一间茶馆,说道:“洪武皇帝早已经攻打大夏明玉珍。你是长山县人,怎么北上到莱阳城?”
“战乱游离,攒了些积蓄来了大明。当然心向洪武皇帝。川蜀的乡亲们都指望着大明军早日收复失地。”褚典这时候才想起来长山县是大夏地盘,大夏则是元末起义军政权。不过这一路上也没有遇到过多的盘问,也是不惧缓缓道。
“你是祖籍在长山县,然后游离失所。顺路和长山县商人来莱阳城?”明军将士问道。
“是的。”
“行了,待在城里等着商队过来就行,哪也别去。”
张先生带着几人登上最后一座高山,这座高山之后就是莱阳城。再往东面去就是东海,有不少的海外商旅往莱阳城中去交易做买卖。
在半山腰上,有一只讨封的黄鼠狼,他一直像是个人一样坐在石头上,见到有人来,使了个幻法,将众人困在原地转圈。
待到半个时辰后,张先生一行人也来了这里。黄鼠狼见状,直接跑到宋焘一个赴京的书生面前,也就是困住倒霉鬼。
黄鼠狼声音有些苍老,问道:“后生,你看我是像仙儿家,还是像人?”
宋焘脑袋迷迷糊糊的,活脱脱的一个穷苦书生,虽然是得了廪生,也是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听到黄鼠狼问,也迷迷糊糊的说道:“吾于九年前归乡孝顺母亲,今日魂游此地欲往河南地界赴任。你看我是三分像人?还是三分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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