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霖俪。我……”夜霖俪有些说不出口。
“霖俪,出什么事?”小张纳闷,看看来显,“你在哪?”
“我在家……”夜霖俪鼓起勇气,向小张说了今日的遭遇。
他妈的,孟元江也太狠了吧?把黑森林割掉、刻字?当自己荆轲刺秦王?
“等着,我叫个兄弟接你过来。记得穿条宽松的短裤”收了线后,小张吱呀咧嘴,看了看下属,“找个人把嫂子接过来。还有,再找个人来,弄个会洗纹身的人过来。愣着干么?还不滚去办事?”
领钱的时候很快,叫姑娘的时候争先恐后,办事的节骨眼上个个发愣!小张叹气。
夜霖俪被接到了小张处,泪眼婆娑地接过递来的纸巾,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你让我别报案,我没找过方克。”抹抹眼泪,她低语。
“报案…顶多判他,不会太久。而你下面那个字,还得拍大特写。”当了张总就是不同,懂法律了。
“嗯嗯……”夜霖俪打寒战。
小张突然觉得自己很有爷们精神,像个老师,为学生出头:“等会那个人替你把纹身洗掉,你暂时别对任何人说这件事,也别告诉乔哥。哪个男人受得了那种地方纹字!你想新宇阳痿,就去讲。”
夜霖俪点头,他真当自己是乔新宇的女人。一声叹息,待洗纹身的人来了后,进了房。
再次忍受刺痛,她咬紧牙关,不吱一声。待纹身清除后,披上了小张事先准备的睡袍。
“嫂子,我进来了。”小张待应声后,走进了房间,“你这样子,今天是别挪动了。我办公室旁有个休息间,你到那边将就一宿吧。”
“谢谢。”夜霖俪拢拢衣服。
伸手,小张拉她起身:“小心点,下面磨来磨去不是好事。”
“我会注意。孟元江那里怎么办?”夜霖俪小心翼翼起身,尽量不磨到馒头高地,有些艰难迈步,由小张搀扶走出办公室。
“我怀疑仿真娃娃的事也跟他有关系。”小张闷闷应声,休息间。
住在小张的休息间,夜霖俪没想到在晚上八点之后,会听见外面走廊里“依依哦哦”的怪声音。
什么事?躺在床上的她起身,疑惑地打开了门。见小张一下属裤子挂在脚腕,将一穿着衣服的女人放到了窗台上。
不是吧?看着他们很努力地拼杀,夜霖俪寒颤。正欲关门,不争气地打了喷嚏。
“嫂子,我今天站岗,一定安全一觉到天亮。”小弟闻声回头,却没停下下身的活,比先前还加快了速度,“嫂子,吃宵夜吗?”
夜霖俪不敢应声,慌乱地掩上了门。小张留人站岗,这人…哎!
“铃——”铃声响起,她看看来显接听。
“张老师,我还好。”小张的来电定是不放心,夜霖俪接听的瞬间,报了平安。
孟元江不敢再有什么举动,小张用脚趾头思考也能料定:夜霖俪在自己的地盘较安全。
“嫂子,让站岗的人接电话。”小张有些事要布置。
啊?夜霖俪踌躇地拉开了些许门,仅瞅了一眼,便背过身子:“张老师,他不太方便,有点忙。”
“他妈的,我还忙呢!叫他滚过来!”嫂子喊不动他小张的下属?不明情况的小张动怒,粗话连篇,“老子快憋死了!叫他滚过来。天下只有两件大事,赚钱、搞姑娘。”
“他就在办这其中一件大事,和个女人在一起。”小张的世界很难让人理解,夜霖俪听着不远处传来的低吼,柳眉皱成一团。
“没事,我的手下常常就是两者兼顾。叫他来!”小张听懂了,下属是在外面大炮。站岗能打炮吗?非让他听电话,训他不可。否则老大说话成了放屁。
夜霖俪闭上眼睛,大喊一声:“张哥电话,麻烦小哥听一听。”
我要出来了,就要出来了!抱着女人的腰,小张的手下发猛,使劲向前冲。
“嫂子,把电话拿过来!不好意思,麻烦你。”如果现在拔出来,下半身就没麻烦了,男人做不了男人,还有什么意思?更没脸在市面上混。小弟大声回应。
“张老师,一定要现在跟他说吗?”夜霖俪耳边充斥着女人放浪的喊声,有些不敢往窗边靠。
“嫂子,麻烦你了。”下属太没素质!提高素质得从每一天抓起。小张连连叹气,拜托夜霖俪,“一定要让他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