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方顺还没明白她为什么要笑时,她说话了:“方顺,我叫你方顺可以吧,我总觉得叫何书记有些别扭。我那朋友是个真正的有钱人,钱多得你无法去想象,你想,他会为这种事亲自出面吗?”
“哦,你的意思是只要你答应就行了?”
“也不一定,不过他手下有个分公司专门负责这事,而我跟他很熟,只要我打个招呼,那边肯定就没问题的。”
何方顺坐直了身子,说:“那我能不能邀请你找个时间去我们厂考察一下?”
“不用了,东安厂这块老牌子我还能不相信吗?不过,我帮你,你至少也该有回报才是吧?”
“这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你需要什么?”
“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以吗?”秋媚斜着眼睛看着他,她那双眼睛此时似乎像是含了一汪春一般,眼波流动,说不出的风情。
“啊?这……”何方顺大吃一惊。
“哈哈哈哈”秋媚似乎为自己吓到他而得意不已,说:“开玩笑的啦,别介意。”说着,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跟对方说可以考虑东安厂。对方立即跟她要了何方顺的手机号,答应过两天就去看看。
放下电话,秋媚说:“看,这就没我什么事了。”
何方顺暗自惊叹,他也再一次感受到了人脉的可怕,秋媚仅仅一个电话,就办妥了这事,而如果自己去谈,只怕连门都进不了。“秋媚小姐,不管这事成不成,我都感谢你。这个情我记在心上了,什么时候你要我还,我眼睛不眨一下。”
“是吗,但愿你到时不要恨我才是。”秋媚嘴里喃喃地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来,喝咖啡。”
何方顺沉醉在即将到来的业务的喜悦中。这些年房地产的开如火如荼,如果能以此作为突破点,整合一个楼房金属用品、比如下水管道、栅栏、合金门窗的车间,这样才是真正的以点带面,厂子何愁不振兴。
秋媚看了看时间,说:“天不早了,你也别回了,我让人帮你安排一个房间住下吧。”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何方顺跟她分了手,来到她安排的房间,一推开门,里面一个旗袍女人正依在床上看电视。她的腿很长,旗袍开叉很高,一整条腿都坦露了出来,皮肤比雪白的床单还要白。
女人见到他回来,下了床,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扑在他的怀里。
何方顺也没说话,在这种时候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他的血是沸腾的,这是刚才被秋媚撩起来。虽然他们两人刚才都很规矩,说的也不暧昧,但是有些女人在举手投足之间就能让人感到那股灼人的热量。
何方顺的定力一直很普通,在谈话时,他现自己那处有异样了,但只能用衣服的下摆去遮盖住。秋媚太神秘的,就像夜空的闪电或是流星一般,他把握不住她,只能克制自己。
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毛病,在自己熟悉的女人面前自大无比,在自己明显不如的女人面前,却又自卑得很。
但是,现在这个女人显然不在其中。何方顺一直对这样的女人持不赞成,也不反感的态度,伤害自己的青春,让别人得到快乐,毕竟要比伤害别人,自己得到快乐要来得高尚一些。
他跟女人纠缠在一起,没一会儿,他就急匆匆地将自己塞进她的体内。甚至没有前戏,因为他在与秋媚的谈话中,似乎就已经完成了这个过程。
但女人毕竟还是需要前戏的,否则干燥会让她不舒服。此时,那女人皱起了眉头,像是在忍受着生命中不可承受的疼痛一般。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在努力习惯异物的进入。很显然,她是敬业的,即便是这样,她也没露出一丝不耐烦……从一开始的干涩,片刻后,就已经很顺滑了,何方顺不知疲倦地动弹着,像是要将自己完全塞在里面。
头根里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忽然,一滴汗水掉进了眼睛里,眼睛一花,他猛地现,躺在身下的女人居然是秋媚。她正挺着白皙纤长的脖子,咽喉滚动,粉唇微张,吐气如兰地承受他的一次次撞击。
他擦了擦汗,这才现,原来是幻觉。
这一失望,奇怪地带动了泄的欲望,随着一阵喷射的舒适,他感觉自己的精气神也随之泄出。他无力地倒了下来。
女人这时候才显示出自己职业的特点,她在喘气还没停的时候就已经坐起来了,扣上胸衣。何方顺一直觉得女人反手扣上胸衣的扣子这个姿势很好看,当她们这样做时,身子会自然地往前挺,腰也顺之陷下去,这让她们的背形成了一个很完美的葫芦形曲线。
当然,也只有身材好的女人,若是那种膀大腰圆的女人,这只能让她们的背影更像门板。
“等等。我还没付钱。”
女人回过头婉然一笑,说:“钱已经有人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