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跑了好几趟,连汗水都跑出来了,见赤山始终幽怨的看着她。
她旋即停住脚,没好气地对着赤山来了句:
“若是实在不满意这差事,那你走?”
赤山碰一鼻子灰,气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反驳音姝的话。
好不容易让音姝接受了他在她跟前晃悠。
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别说是让他去除草了,即便是让他去掏粪,他也得认栽不是?
蓝烟见状,立马出来打圆场,
“害!音姝你说话别那么直来直去的,赤山这不是还没怎么适应这里吗?
你看他这不是做的挺好呢吗?这院里的杂草,都快被他清理完了。
他只是嘴上发发牢骚罢了!”
音姝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蓝烟打趣道:
“哟!这就心疼上了?你那三日的计划,实施到哪……唔………”
音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蓝烟一个箭步冲上来,堵住了嘴巴!
两姐妹,一边整理屋子,一边有说有笑了打趣着。
赤山看着这两个撒欢的女人,进进出出、有说有笑的忙活着。
心里似乎也不那么烦躁了。
待终于把院子里的杂草除光后,他咧着嘴向音姝邀功道:
“音姝姑娘,看!我把院子清理得多干净!”
音姝负手站立在院子中央,四下打量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做的不错!赤山,你很有当农夫的潜质。
我刚刚看了下,那茅厕后面的粪坑快满了,
你把这里收拾好,就去清理一下那粪坑吧!
毕竟,你是我们当中,唯一的男丁!”
赤山的笑容即刻僵在了脸上:…………
今日,赤山无论如何也不肯跟着音姝去宅子里干活了。
他驱车将一行人送至院门口,将马车里行李搬进院子后,随即向音姝请示道:
“音姝姑娘,我今日去帮您巡逻一下庄子如何?
顺便为您绘制一张庄子的堪舆图出来。
如此一来,也能让您对您这座庄子有一个整体性的了解。”
音姝点头,
“也罢,不若往后,这庄子的护院一职就交由你来担当怎样?
我向牙行掌柜打听过,盏礼县的伙计一月的工钱在100文。
我给你每月300文的工钱如何?”
赤山听罢,嘴角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