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靠近的时候,却岑辞推开了。
“起来。”
岑辞冷冷的开口,自己扶着桌角站了起来。
我一起身,身下的血便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我伸手向后挡着,却摸到了裤子一片湿润。
浅色的裤子根本就阻挡不住我的秘密。
我退后,“我没事。”
“换口头禅了?”他冷笑,目光盯着凳子。
凳子上还有一些红色的血迹,但是不明显,岑辞应该看不清才对。
岑辞抬手伸出两指来回一晃,像是让我过去。
我忸怩的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的鞋面。
“我……那个来了。”
含糊不清的词句,双颊涨的通红。
窗外的风吹开了我桌上的书,将那张表格吹落在地上。
岑辞蹲下身体捡了起来,他不可能连自己的字都认不出来。
我想保存的东西,就这么亲眼看着他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小腹还是很疼,可是看着滚进垃圾桶的纸团,似乎其他的感觉代替了疼痛。
岑辞把自己的外套扔在我脚边。
“不用还给我了。扔了。”
岑辞转身撞了好几张桌子才走出去。
正好与门外不远处的蒋鸽相遇,蒋鸽把眼镜还给了岑辞。
“你从教室出来,有人在里面?”蒋鸽询问。
岑辞拽住他,顺势推了一下眼镜,“没人。”
捡起岑辞的外套,穿在身上裹紧。
像刚刚那样,差一点点就跌进他怀里。
原来他的怀中是有温度,我还以为他从头至尾都是冰冷的。
等我想捡回纸团的时候,已经被水的奶茶泡软了,上面的字迹模糊一片。
许如尘那三个字,花了。
一个字都没有留下,这么好看的字。
我失魂的走出教室,夜幕降临,我打电话给玲姐请假了。
因为我现在不仅小腹疼,连心口也扎了一个洞。
“许如尘。”
苏遇夹着篮球追了上来。
我点点头,无心回答。
“你裤管上怎么有血?”苏遇拉住我的手臂。
我却吓得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