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像是煮熟了一样,捏着衬衣的下摆,双腿都来不及并拢,就有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
岑辞的笑意隐去,目光从我的脸上缓缓往下,眼底迅速攀上危险的血雾,让他原本浅淡的双眸幽幽加深,仿佛深潭见不到底。
我为难的站着,不敢动,怕还有东西出来,低头发现自己的双腿都染上了奇怪的粉色,踩在有些凉意的地板上,脚趾便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我小心往后挪了一步,地上滴了两滴水渍。
轰的一下子,脑子又不太好使了。
突然,眼前的岑辞站了起来,拦腰把我抗在肩头。
“啊!”我惊慌的喊了一声。
“你明天休息,今天就不用睡了。”岑辞的话里多了几分沙哑。
身上的衬衣缩了上去,我挂在岑辞的肩头不敢乱动,被岑辞直接抗进了房间内扔在了床上。
在床上弹了一下,人有点发懵。
但是身上的衬衣已经被岑辞拽着一排扣子崩了出去。
“我,我不行。”我摇头恳求。
“我行。”
我惊讶这一天岑辞对我的话有问必答,但是身体真的有些吃不消。
可是岑辞还是身体力行的表达了一下他行。
第二天我直接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一看都九点半了,惊慌的睁大眼睛才想起来我今天休息。
但是岑辞怎么知道的?我今天休息还是昨天同事和我换班的。
总觉得自己生活都逃不开岑辞的双眼一眼。
我转身发现床上空荡荡只有我一个人,吓得我立即坐了起来。
酸疼让我立即揪紧了被子一动不敢动,缓了缓才下床,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是穿着衣服的,而且身上还被人清理过。
撑着腰间,回想昨天晚上,最后我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
锤了一下脑袋,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发现岑辞也刚好从外面进来。
“吃吧。”岑辞扫了一眼我不自然的脚步,轻咳一声,撇过脸,但是他润玉一般的耳垂呈现不自然的红色。
我坐下后,还是不舒服,但是这种不舒服有些难以启齿。
岑辞坐在对面吃起东西,习惯性的推了一下眼镜,并没有看我。
两个人继续沉默的吃东西。
“你……你怎么知道我休息?”我问。
“昨天在超市你同事打你电话,你提到三遍休息,那个时间找你,调休的吧?”岑辞说话的时候擦了擦手,然后推了推眼镜。
我一噎,略显崇拜的看着岑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