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碗和盘子上楼,岑辞的点滴也差不多挂完了。
言教授的朋友叮嘱了几声,然后就离开了。
岑辞虚弱的醒来对着言教授和师母,说了一声谢谢,声音轻的稍稍响动就能盖过。
言教授站在房门口似乎有话要说,最后师母温柔的替岑辞掩好被子,拉着言教授准备离开。
“如尘,这里没有人比你了解岑辞,既然连吃的都做好了,就让岑辞趁热吃点,不然更没力气。”
师母直接拉着言教授离开,甚至关上了房门。
门外言教授似乎不放心,还嘀咕了一句,“怎么让她一个女孩子去照顾一个男的?”
“你懂什么?不开窍!”师母低声斥了一句。
我尴尬的看着岑辞,门外的声音实在是太明显了。
“准备等食物凉了给我吃?”岑辞无力的开口,撑起身体都咬紧牙关。
我立即坐在床边,把手里的吃的递给岑辞。
岑辞抬手想拿碗里的勺子,手却有些发抖,勺子轻微的碰撞碗口。
我抢过勺子抬起,对着唇边吹了吹,然后递到了岑辞的嘴边。
岑辞张口,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吃的很少,连半碗稀粥都没有吃掉。
看到他吃力的脱衣服,我放下东西犹豫了两下才抬手帮他脱。
“去弄点热水来。”
“你渴?”我接过他的外套搭在床尾。
“身上都是汗。”岑辞扯了扯自己的浅色衬衣。
有些地方已经被虚汗浸湿,留下一道水渍。
我去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找了一张凳放在床头边上,干净的毛巾也搭在盆上。
我看到岑辞已经在解上衣扣子,立即转身。
“我……我出去等。”
“许如尘,你没见过?”
岑辞微微喘息,似乎使不上劲,干脆就双手向后撑住身体,解了一半的衬衣隐隐约约露出他的胸膛。
那我该说见过?还是说太黑没看清楚?
我现在穿着裙子,女孩子不是都很矜持吗?
岑辞不耐烦的皱眉,“快点,我背上还留着某人的抓痕,你敢说你没见过?”
我吃惊的看着突然说话大胆的岑辞,立即上前捂住他的嘴。
“我,我没用力。”
“那就是真的抓了。”岑辞拉下我的手放在还没解开的衬衣上。
我看了看紧闭的门,言教授和师母应该没听到吧?
坐下后,替岑辞脱下了衬衣,发出的汗成片,很快就滚成水珠顺着岑辞的胸口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