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事和宋梅毛关系都没有,可是架不住姜别临走前总扯着他装大尾巴狼。
“你说我这来回跑真是太不方便了,天天看人家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的不我让走,我这心揪的啊!”
“你都不知道人家为我着迷着的啊,愿意自废魔修的修为当一个普通人,只为和我在一起。我怎么能舍得呢!”
“你那不屑的眼神怎么回事?你不会还是个雏吧。怪不得,这温香软玉的滋味小梅你不知道吧,我跟你讲……”
宋梅眼看着姜别这张破嘴扯得越来越不像话,这个自己拿不定主意的小修士终于学会了跺跺脚,不听姜别满嘴跑火车了。
“诶我说你这孩子!你掌门给你领个三师娘回来不好吗?”姜别的声音喋喋不休地在宋梅身后响起,“你怎么不听掌门讲话,是不是皮子紧了?”
与此同时。
林鹤很抑郁,天池宫楼掌门最近被一个不知名的无赖缠上了,隔三差五地跑到楼清尘房里自荐枕席,楼清尘的房门整日紧闭着。
偏偏自荐枕席这货还没个分寸,动不动就把楼清尘惹毛了,按理说打死就好了。可每日楼清尘被气得头疼,还不舍得下死手,第二天任由这个无赖继续纠缠,完全没察觉他这么做就是欲擒故纵。
按道理这事和林鹤毛关系都没有,可是架不住楼清尘总拿这事指使他。
“林鹤!把他给我赶出去!”
“林鹤!给我把他拖出去!”
“林鹤!”
林鹤每次应声冲进去,那个无赖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楼清尘一个人坐在那生气,他怀疑楼清尘在耍他。
所以到现在他也没看见那无赖长什么样,好在林鹤对八卦也不感兴趣。
林鹤坐在楼清尘房门前的台阶上,手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地看着天上的浮云,叹了口气。
那个无赖又来了。
。
在楼清尘的屋内,姜别无约而至。
楼清尘坐在飘窗一旁的矮榻上看着折子,姜别躺在楼清尘腿上,拢着楼清尘的袖子闻他身上的香味。
自从姜别与楼清尘再相见后,两人几乎是聊着聊着就吵了起来。楼清尘吃软不吃硬,姜别劝也劝不动,索性换了个招数来哄他。
这几日,姜别总会拿一些神行岩堆积的折子,借口说他解决不明白这些事情,让楼清尘帮忙处理。
楼清尘问姜别,他就不怕自己把神行岩的消息泄露给魔修吗?
姜别又摆出一副“我信你,你舍不得我”的表情。
楼清尘对于姜别这种蒸不熟煮不烂砸不扁炒不爆的态度毫无办法,合上折子,道:“姜别,你其实不用这样。”
姜别坐起身,撑着窗棂,身子一点点压向楼清尘:“我怎么样了?”
楼清尘但凡和姜别谈起这事,姜别就靠着耍流氓搪塞过去。
楼清尘下意识往后仰,勉强和姜别拉开更多的距离,用折子把姜别的脸拍到一边:“你给我送来的这些折子桩桩件件都是神行岩历年发生过的大事,就这么巧?”
姜别抽走楼清尘手里的折子,一挑眉等着楼清尘继续说。
楼清尘道:“这些折子你都看过一遍,把重要的折子筛出来给带给我,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姜别笑了一下,额头抵在楼清尘的额头上,拇指轻轻摩挲着楼清尘的下唇,似乎是在自嘲:“我图什么?”
楼清尘懂,姜别想把这些年神行岩发生的事都告诉他,把楼清尘为来得及参与的人生都补回来。神行岩的大门一直在为他敞开,他相信只要自己点一下头,姜别会立刻接他回神行岩。
楼清尘鼻子一酸,觉得自己有点危险。立刻整理下情绪,抓住姜别不老实的手:“你会后悔的。”
姜别凑得更近了,死皮赖脸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后悔?你和我回去,床上床下我还好好伺候你,五百年前的话到现在还字字作数。我觉着我比之前好看多了吧,你就一点都不动心?我都等五百年了,再等下去我就老了,趁我还能看你不快下手?”
楼清尘别过头,不敢看姜别的笑意盈盈的眉眼。这五百年把姜别的那些油嘴滑舌都雕琢成了圆滑事故,就连眉眼都像包了浆的原石一样,多了些温润。
姜别凑近楼清尘的脖子嗅来嗅去,鲜美的食物就在他怀里却不能下口。忍了好半天还在叨叨:“你要懒得动的话我在上面也行,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八抬大轿把你接回去,排场全按宫里娘娘来,幽幽谷的钱全给你当聘礼。魔修不能当掌门也没事,我全听你的,神行岩的事全由你拍板,四舍五入你还是掌门。”
“我可懒得管那些破事,别来忽悠……姜别!”楼清尘慵懒的神色突然变了,原来说话间姜别的手悄然伸进楼清尘松散的衣襟里,贴上了楼清尘细腻的皮肤,顺着腰线一直落到的胯骨处,不断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