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来,就在外面!因为舒舒她说想吐,所以我们才下车走过来的。”杨乐乐赶紧阻止。她不会喝酒,所以一般同学们聚会,她都是充当大家的司机。看到帅哥想走,杨乐乐才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马上叫道:“等等!”“嗯?”冷眼扫过,只是简单的一个鼻音。杨乐乐打了个颤,“舒舒还有东西......放我车上了,我去拿!你等等啊——”说完赶紧朝她停车的方向跑去。很快,她手里抱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再次来到丁煌烁面前,不敢直视他,直接朝他怀里一塞。“这是同学送给舒舒的?”“谁?谁送的?”丁煌烁两眼注视着怀里黑呼呼毛茸茸的东西,竟然是只漆黑的流氓兔!本来他还在心里嘲笑这丫头幼稚,但一听是别人送的,他没来由的眼眸一厉,紧迫的看着杨乐乐问道。“......张浩......我......我该走了,再见啊!”杨乐乐被他那狠厉的眼光一刺,头皮都觉得发麻,总觉得仿佛有什么危险的事要发生一样。被迫的说了同学的名字,赶紧跑走了,那摸样好似有什么在她后面追一样。妈呀,这帅哥明明就很帅啊,为什么自己感觉跟他说话压力好大?回到车里的杨乐乐好半天都平静不下来。该死的柴舒,找了男人竟然不告诉她,还偷偷摸摸的跟男人同居!她要问她,到底在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帅的掉渣,冷的像冰一样的男人?丁煌烁抱着怀里没有意识的人,站在楼道口顿了顿,最终还是朝楼下昨晚的房间里去了。将人放在床上,看着那醉睡的人,心里纠结起来。他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会出去喝酒,而且还醉成这样。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好,学这些个没用的,改天非要好好教训一顿,帮她改了这个臭毛病。这一身的酒味,恐怕她睡觉也会不舒服吧?伸出去的手刚碰到她前胸的扣子,就停住......6我会帮你的想到昨晚那一夜缠绕在他脑中的妙曼身体,他就忍不住的想继续手上的动作。可是昨晚那种火烧火烤的难受劲他又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会被憋疯。但总不能不管这醉的一塌糊涂的人吧?起身,打来热水,将她厚重的外套脱去,只留下跟昨晚一样的只够遮住重点部位的布料。心里的那一份躁动让他额头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真是个折磨死人的小妖精!可这做怪的人却浑然不自知,是该骂她迟钝还是该庆幸自己能偷香?甩甩脑袋,忍住那一脑的邪念,他闭上眼,拿着热乎乎的毛巾摸索着给她擦拭起来,随手可及的软润温滑,让他性感的喉结滚了又滚,像是有什么东西噎在喉管里怎么也吞不下去似的。浩大的工程一结束,他赶紧胡乱扯过被子将那片让他神驰神往的地方盖住,这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心里不住的骂自己:丁煌烁啊丁煌烁,视女人如豺狼的你也有今天啊!看来这辈子注定载在这小丫头身上了。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伸手拨开沾在她小脸上的一缕发丝。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根本就是个孩子的模样嘛。而且他这才是第三次见她而已,为什么就会出现这种反应?这种让他想紧紧抓在手心里的反应!那张粉嫩润泽的唇瓣,微微开阖着,丁煌烁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她这睡相怎么就这么差呢?那口水似乎还吧嗒吧嗒的往外流,嘴角透着晶莹的光。温柔似水的眼眸锁住她那张小嘴上。那是一种什么味道?低头,靠近......正当两人嘴边的距离不超过2厘米的时候,一声作恶的声音传来。“呕——”柴舒一个挺身,瞬间张大嘴巴,一股酸涩腐蚀的气味传来,顿时让屋里变了味,也差点变了天。丁煌烁根本没想到她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吐出来,更没想到自己从脸上到身上,全都被沾染上了这种让人发呕的东西。黑了脸,眯了眼,嘴角抽个不停,他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才好。狠狠的盯着那个始作俑者,见她吐完,好像没有关她半点事一样,又倒头继续睡觉。心里那个愤恨啊!不是恨她,而是恨老天。是不是老天觉得他平常对女人太过分了,所以才特意派这个女人来整他?气归气,可他拿她一个醉睡的人没辙,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的朝浴室走去。看来这澡不洗也得洗了!而且还要一起洗!什么君子,什么风度,都闪一边去吧。偷点香占点便宜又怎么样,这是她今晚对他的补偿!理所当然的。可真到浴室里,两人褪掉所有的衣服进入水里以后,他脑袋也开始清醒了过来。如果被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她会不会从此以后真的把他当登徒子看?然后据他千里之外?“该死的小东西,为什么你就这样磨人呢?”也不管她是否听的进去,丁煌烁几乎就是贴着她耳朵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同样的天人交战,他快速的给彼此清理好,没有拿换洗的衣服,就这样赤条条的抱着她,朝楼上的房间走去。她带的衣服都在楼下,可那房间他在钟点工没清理干净之前,他是不准备去的。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袍给她快速的套上,给自己穿了条裤衩,看着依旧沉睡的人儿一眼,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正准备去找点能醒酒的东西。这时床上却有了动静。“唔——难受——”猫儿腻叫一样的声音传来,丁煌烁顿时心头的火气一下消了去。赶紧坐到床边将她扶起来,害怕她躺着吐出来会把自己噎住。那张朦胧的双眼微微张开,努力的朝四周看了看,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像后,柴舒还是认出了他。“是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当然是照顾你。”这是实话也是事实。“......呵呵,那谢谢你......”柴舒突然傻呵呵的笑起来。丁煌烁半眯着眸子,有些戏谑的开口问道:“妞儿,你不怕我吗?你看我们俩每次见面都穿这么少,难道就不怕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趁她糊涂的时候,把一些问题弄清楚。“怕你?......你不是表哥的朋友吗?......再说你那里......又不行......我干嘛怕你?”柴舒口无遮拦的说着,还伸长着白嫩嫩的胳膊,用那纤纤玉指指着某男人那唯一被布料遮盖的部分。果然是这样!跟他想的是一样,她还真把他当成了陈子墨的病人!小丫头,既然你要这样想,那可别怪我那样做了......丁煌烁只是愤愤了一会,随即故意哀声长叹了一下。面朝着她,故意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难过样子。“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知道这些......”那哀怨无助的语气让柴舒有些清醒了,眸子渐渐明亮起来,立马回想刚才她说了什么。麻烦大了!她竟然把他的给说出来了,而且还当着本人的面!这不光是对别人的不尊重,还深深的践踏了别人的自尊。她从来不是这种人啊。看自己这一身,虽然能想象的到是这个男人帮她换的衣服,但她却一点感觉不到难为情和生气,而且自己身上香喷喷的。她只觉得这男人好体贴。而他也亲口说了是在照顾她。就凭着这些,她都不该那样伤害他。怎么办呢?“那个......你叫什么名字?”“丁煌烁,28岁,未婚,至今还没有女朋友。”柴舒翻了个白眼,她只是问个名字而已,跟女朋友扯得上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