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你作死啊,输了那老多银子,我们用啥还啊!”墨兰的耳内传来一句刻意压低的愤怒女声。
她皱眉,这声音是冯氏的,怪不得冯氏没有出来,原来她也在这屋内啊,听这意思三叔又去赌了?还输了不少钱,墨兰继续往下听。
“输都输了,娘你再喊有啥用,他们明天就要来收账了。”这是墨长生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丝许的不耐烦。
“娘你快想想办法吧,当家的他输了这老多银子,我们可咋办啊。”崔氏的声音透着焦急,此刻的她显得有些六神无主。
“我能有啥办法!他输了五十两银子啊,那不是五吊钱,就是把那边榨干也凑不出来。”冯氏答的有些无奈,数目实在是太大了,她也无法可想。
“他们借我那会让我画押用地作保,不过一亩好地他们才抵八两银子。”墨长生低低的声音又传来。
啥!墨兰一惊,三叔竟然把自家的田地给压了出去,这可不是他自己的,他怎么敢!
“作死啊,那好地一亩可是值十几两银子的。八两你给压出去,要是让大房那边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冯氏的声音充满了恼怒。
“我后想想也觉得亏,地没了,粮食更少,到时间我们吃啥?所以就和他们商量毁了那抵押书。”墨长生语气森然的接了话。
“毁了好,毁了好,只是当家的他们怎么肯毁了?那么多银子他们没说用啥还?”崔氏先是松了口气,后又急忙追问着自家的男人。
屋内陷入了沉默,一时间竟然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墨兰觉得奇怪,三叔咋不搭话了呢?还是他的答案不好出口。墨兰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想法。
“当家的你倒是说啊,这是要急死我啊。你倒是说话啊!”崔氏也急的不行,看墨长生良久没有开口,她催促着。
“我把兰兰和小三儿压给了他们。”墨长生一句冰冷而又无情的话说出了口。
一句话惊的墨兰差点趴下,她真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能吧?一定是她听错了,三叔怎么可能把她和小三儿压给了赌场?
“啥!你把那野丫头和刑子压了出去!这不能行啊,要说我也恶心他们,可要是把他们压出去,大房那边能生吃了你。”崔氏也觉得不可置信,瞪圆了眼睛,害怕的看着自家的男人。
“不让他们知道就是了,到时间先想个办法把那两个崽子骗出去,长生你咋和赌坊那边的人说的?”冯氏阴沉着脸想了会,凉薄的话说出了口。
“娘和我想到一处了,我和他们定好了,他们明儿在村头那边等着,我到时带着兰兰和小三儿过去,把人朝他们一交,他们直接装进马车拉走,回来我就说兰兰和小三儿乱跑找不着了。等那边出去找两天,找不到人就以为被拍花子的拍走了,他们怪我几天也就过去了。”墨长生的声音毫无感情,好像说的是陌生人,而不是他的侄子、侄女。
“那个臭丫头可是伶俐的紧,你找啥借口把人哄出去啊?依我说她最近倒是爱上山采野菜,要不你就说要领他们上山好了。到时就说在山上找不着了,山里野兽多,被吃也是有的。”冯氏的声音传来,音调冷淡平和。但墨兰却感到一股股凉气从心内往外冒。
“娘这主意好,到时看他们去那里找人,眼巴前少了两个讨债鬼能清净不少。”崔氏呵呵一笑,称赞着自己的婆婆。
“生儿,那两个崽子你都压了多少银子?”冯氏没有理会她而是询问着儿子。
“本来他们一个只肯出十两,是我说兰兰那丫头模样长的好,又识点字,要是调教一番,将来可是能赚不少银子的,他们这才出了二十两,至于小三儿是男娃,样子也好,他们说可以调教一番做娈童,也出了二十两。”墨长生清冷的说着,那声音带着丝不忍,因为他知道他的侄子和侄女将来要去何种对方,但更多的却是狠毒与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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