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整个过程,不足三十秒钟!
那个叫上帝的人,绝对不简单,一定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自己,一定不能被他抓到把柄,那么当下之际,是一定要听他们的话,他们说什么便做什么。
想到这里,也不管那正在滴着的鲜血,一个箭步冲到了沙发上,躺平了身体,闭上眼睛使劲压抑着心中的恐惧,装做熟睡的样子。
门外,适时的传来脚步声,在自己的门前停了停,又响起,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似乎,今夜不会有危险了,微微安心,至少已经排除了一个,代号&ldo;院长&rdo;的不是这个叫上帝的人,那么到底哪个才是,除了&ot;不杀人&ot;这一点,身为&ot;院长&ot;会不会有个明显的标志,比如总在一个办公桌呆着,装领导,喜欢指手画脚发号施令之类的?
想着想着,就这样带着疑问进入了梦乡。
生活在现实里想睡觉睡到自然醒就很难,何况这是在精神病院里,小哀是被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吓醒的,一睁眼睛,果然吓了一跳。
迎客娇,此刻换了一身跟房间一样颜色的装扮,头发和隐形眼镜都换了,她正站在自己&ldo;床&rdo;边,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仿佛连角度都不曾变过,她微微低着头,瞪大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ldo;上帝派你去粉刷墙壁。&rdo;
&ldo;马上去马上去&rdo;小哀下意识的反应过来,连连称是,迎客娇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把看着来一桶暗粉色的墙漆,又掏出看着像刷子又有点像毛笔的东西,只不过毛是黑的。
提着桶,感觉异常的沉,刷子拿在手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走出门之前不经意的往后看了一眼,他发现,上铺的那具尸体还在,但是头发没了
后面的迎客娇没有跟出来,小哀听见她在里面发出微微的吭哧吭哧声似乎在做很费力的事,也没敢进去看就朝环状走廊走去,希望赶快完成任务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走了大概一段距离,被一个冲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暗粉色的漆也溢出来不少,正好撒在那人身上,小哀略显惊恐的望去,那人一身黑色立领风衣,爆炸头,长得非常帅气,就是面目表情有点神经兮兮的--尽管他算是正常的他的双手被一副手铐铐在胸前,手铐非常的紧,让他的双手几乎成交叉状态,而现在他的双手全是漆
小哀犹豫着要不要说声对不起,那人却语重心长的看了他一眼,还看了看他手里的刷子和桶,然后说:&ldo;你是刷墙的吧?&rdo;
&ldo;是是!&rdo;小哀回答。
&ldo;我不用刷,刷门口脏了的那一面。&rdo;那人还几乎抬起双臂费力的指了指身后。
小哀连连点头,然后提起桶跑的更快了。
那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ldo;你看见钥匙了么?看见告诉我一声,今天早上有人把我锁起来了。&rdo;
&ldo;看见了一定告诉你!&rdo;小哀加快了脚步。
其实墙根本没脏,他只是碰了一下而已,但他仔仔细细的把那面墙反复刷了一遍,知道漆都用完了才停下,一看随身携带的表,竟然不走字了,忽然那边传来一阵骚动,所有的精神病人都从门里出来了,然后向大厅走去,一时间感觉病院从未有过的热闹。只不过,这些人都不是正常走过去的,而像是装扮成各种东西去的,有两人一组的,一个人骑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那个人则四肢着地装成马的样子,还不是的打个响鼻儿,上面的人把脸盆扣在脑袋上,看不见脸;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脸对着脸,然后像螃蟹一样侧着身子走;一个人趴在地上另一个人伏在他身上用四肢缠绕着他,然后自己的身上还画着龟壳的;还有单独行动的,有的全身都被撕开的床单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一蹦一跳的走向大厅;有的用两腿夹住头部,然后像蜗牛一样滚进去;有的头上举着两个拖鞋然后蹲着身子一蹦一跳的进去
小哀一下子想起了第一条公告:早晨十二点,上帝训话。不要早到也不要迟到。来的时候不要让人看到。
这里的时间是根据什么来的?那些人怎么那么奇怪,莫非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那么装成一种东西或者一种动物,只要不是自己就行了?
自己也装一下吧!可是自己复杂的动作做不来,怎么办呢?
a:趴在地上装毛毛虫,把双手背到后面蠕动着进去
b:双膝双肘着地,两只手放在耳朵上装猪八戒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院长7
想来想去,眼看着精神病们都进去了,脑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锈
住了一样想不出其他的东西,只有毛毛虫,猪八戒,趴下,还是半
趴
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想起建筑是青真风格的,那么这里的人应该是不吃
猪肉的吧,于是自己立马双膝双肘着地,然后两只手放在耳朵上,不停的忽
闪忽闪着,就这么走了进去
所有的神精病们进去的时候,都乖乖的保持原样,还真有一个蠕动在
地上装毛毛虫的,迎客娇站在他们边上,用她那独特的锐利的眼神死死
的盯着每一个人,那种炽热不仅仅要把众人穿透,而是要将众人看得粉
身碎骨。她换了一套和大厅颜色一样的金黄色装扮,除了颜色,连衣服
和头发的样式都没有变,通常情况下,还真的容易把她忽略掉。也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