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虚冷嘲道:&ldo;你是你家的那只小白泽吗?你怎么就能断定,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呢?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过了这么多年,我原本以为,你还能有点长进,现在看来,你还是和当初一样。果真不愧是天之骄子,总是喜欢以己度人啊!&rdo;
扶桑道:&ldo;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要好。你总是喜欢强迫别人和你有着同样的思维。可是结果呢?你觉得现在的结果好吗?你满意吗!&rdo;
曾经的归虚强势到无法容忍任何的反对,曾经的扶桑高傲到不将任何生灵看入眼中。然而现在,岁月荏苒,他们都变了,却又似乎没有变。
时间磨去的是当初的狂傲与不羁,但留下的,却还是他们原本最初的东西。
也许是因为天生即是相反,所以他们总是一见面就会陷入争吵,却总吵不出什么结果来,最终的结局,还是沉默。
&ldo;棋盘已经摆好,棋子已经就位。接下来,该如何走,就同我们无关了。&rdo;
路是他们安排的,至于收获的结局,即是是既定的,也总是会叫人有些期待呢。
&ldo;桀桀,钦君老儿,别来无恙啊!&rdo;
孙河背着手,瞧着自己眼前安静打坐的男子,口中虽然说着别来无恙,但神情里显然没有什么尊敬和怀念的意思。
钦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孙河,眼中一闪而过厌恶。
&ldo;哼!贺隼,在下自是无恙,只是不知,你为何就成了老夫的徒孙了呢!&rdo;
&ldo;你!&rdo;
钦君似乎是戳到了孙河的痛脚,孙河气的一甩袖子,说道:&ldo;哼!有的你现在嘲笑我,忘记曾经是怎么被我压着打了?是人总有迈步过去的瓶颈,你可莫要五十步笑一百步!&rdo;
钦君冷笑:&ldo;笑你?我可怎么敢笑你。我只是道你想要偷学魔族的分魂术,却没能学像,只能用夺舍这种下三滥的法子,真是可怜!&rdo;
&ldo;啧啧,你说老夫下三滥?&rdo;孙河咋了咂嘴,说道:&ldo;那你这吸人的修炼法子,岂不是比我更加下三滥?钦君,你现在是合体没错,可是合体之后呢?你走这路子,也不怕报应吗!&rdo;
钦君看了孙河一眼,心里是浓浓的鄙夷。&ldo;报应?你都没报应,老夫还怕报应?这要报应,不也还有你顶在前头呢么!&rdo;
孙河指着钦君,真真是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骂道:&ldo;老匹夫!&rdo;
钦君一抬手,便是掀起一股劲风,将孙河狠狠地甩出去,砸在石壁上,摔得孙河口中鲜血狂喷。
&ldo;你骂谁是老匹夫!&rdo;钦君站起来,朝着孙河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身上,讥笑道:&ldo;贺隼,你给我看清楚!现在老夫是合体,你不过就是个连金丹都没有的蝼蚁罢了!老夫还肯见见你那是看得起你,要不然……你觉得你还能在老夫面前活着说话?&rdo;
孙河又是呕出一口血。他瞧了一眼踩着自己的钦君,佯装叹息的道:&ldo;唉,你这般拼命,不就是瞧着雨如晦越来越强,怕他来找你寻仇么!毕竟,这个昆仑掌门,可实在是不好控制,不是么?要不然,你还培养什么长老来做傀儡,不就是指望着他给雨如晦找点麻烦吗!&rdo;
&ldo;唉唉唉,钦君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作什么跟程染过不去呢?他要喜欢魔族妖女那是他的事情,你说你非得把人逼得去跳你们昆仑的那个绝壁崖,这又是何苦?现在可好,人家徒弟羽翼渐丰,你又要担心这担心那,你说你累不累?我这个外人,都是替你累得慌!&rdo;
&ldo;住口!&rdo;钦君似乎是被触碰了禁忌一般的提起了孙河的领子,怒道:&ldo;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你现在命在我手里,在我手里!我要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要不然,你别说突破合体境,我现在就能让你功亏一篑,灰飞烟灭!&rdo;
孙河向来是有眼力价的,知道人刺激到一个级别,也该停一停,不能连着来,免得钦君真的发疯杀了自己,于是便道:&ldo;那是,那是。谁叫我现在在你手里呢!你要我做什么,我必然做什么,咱两什么关系,是吧!隔世缘分了,何况我命在你手里,我总是要帮你的,是吧,呵呵,呵呵呵……&rdo;